父王将我一颗火热的心脏伤害的支离破碎,我认为,父王应该为我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伤害做出解释。否则,此事将对我与父王深厚的父子之情产生不可忽略的影响。
盼回信。
落款:病如黄花的明湛。
对于明湛将自己不要脸的比喻成黄花儿的事,凤景南真想出去吐一吐。没脸没皮的东西。
不过,明湛鲜少有写这样的信,凤景南对于明湛的脾气早有领教,这小子虽然可恨,但是如今真让明湛产生误会,这也不好。
凤景南为了维系自己与明湛深厚的父子之情,只得提笔做出解释。
本来这事儿就够憋屈,他一个做老子的,竟然还要跟儿子低头。偏偏还有凤景乾在一边儿煽风点火儿,“像明湛这样仁厚的孩子,哪里找去?你不要不惜福啊,有什么事说一声,明湛又不会怎么着。”
旁边儿摆这么一大奸细,凤景南忽然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向明湛做出任何解释说明。
于是,凤景南写下一封极短的信。
这封信的内容,还真是不怎么光彩。
第114章
凤景南给明湛回了一封信,虽然凤景南自认为文武双全,但是这封信,由于始终有人在旁捣乱挑刺,闹的凤景南几经删减,方遥寄帝都。
明湛正在与善仁侯下棋,何玉捧着一件密匣过来,俯身奉至御前。
善仁侯见多识广,自然认得镇南王府专用密匣,起身便想回避,明湛摆摆手笑,“无妨,堂伯坐吧。是父王给朕来的信。”
骗过漆封,明湛撕开阅过,笑一笑,将信拢在袖子里,低头又沉浸在棋盘中,问,“下到哪儿了?该朕搁子的吧?”
“是。”明明轮到人家善仁侯行棋了,明湛这样问,善仁侯自然从善如流的应了。
明湛摩挲着白子,皱了半日的眉毛,才慎重的撂下一子。
人家下围棋,向来是中食二指夹子,端的是风流潇洒。明湛于围棋并没有什么造诣,他是母指食指捏着放,土气的很。这年头儿也没什么休闲活动,围棋啥的,他学过些皮毛,背过些棋谱,就是如今不大记得而已。
明湛认真的放了子,随口炫耀自己的战绩,“说起围棋,我还赢过父王呢。现在不行了,事务烦多,也没什么时间往这上面钻研。”
就您这棋力还赢过镇南王呢。你们父子得是何等的臭棋篓子啊!善仁侯哪个胆子敢赢明湛,可是若是想输给明湛,那比赢他要难多了,还真是需要一点儿技术难度。善仁侯忍着吐血下臭棋,心里吐槽,嘴上还得恭维明湛,“陛下于棋道颇有天分。”
明湛哈哈直笑,并不肯信,对善仁侯道,“堂伯在奉承朕了,父皇说我父王是臭棋篓子,我与父王比稍微不那么臭而已,所以才能赢了父王。”
“我与父皇下棋,就少有赢过。”除非把凤景乾折磨的受不住,随便输明湛几盘儿。当然,以明湛的水准,他也看不出人家是故意输还是什么的,反正他赢了就很开心。
下着下着,明湛又赢善仁侯一盘儿,赢了还不算,还喜欢瞎指点善仁侯,譬如,“堂伯,你看,我这里明明快围起来了,你怎么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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