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阮鸿飞摸一把明湛的小肉脸儿,“我天天在谁的床上,你不知道的。”
明湛半点儿看花姑娘的心儿都没了,郁卒的小眼睛盯着阮鸿飞,抱怨道,“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乱搞过,你看看我,我前面后面第一回 都是在你身上使的。你对得起我吗?”
“唉,我要是知道后面有小胖你在等着我,就是有人拿刀逼着我,我也不能干的啊。”阮鸿飞抚摸着明湛的背,温声道,“再者,小胖,自从咱俩定情,我可再没有别人的!”
明湛大醋,怒吼,“你还敢有谁!你敢有谁,我非把你下面切了下酒不可!”
“不敢不敢。”阮鸿飞好脾气的安慰明小胖。
至晚上,明湛让何玉找了身宝蓝色的衣袍,外面绣着俊雅竹枝,花梢极了。且明湛对着镜子足倒饬了半个时辰,这才与一身常服的阮鸿飞去了。
阮鸿飞不断赞赏,“这身儿不错,衬得你俊俏多了。”
“我本就俊俏。”明湛仍然在吃阮鸿飞的醋,这大骗子以往不知道跟多少人好过。一口气窝在心里,发又发不出,难受极了。所以,明湛往狠里面倒饬,就为了把青楼里最有名气的妞儿迷倒,然后好让阮鸿飞醋上一口。
“是啊,我家胖本就俊俏。”阮鸿飞心里闷着笑,眼睛弯起来,为明湛整了整颈间毛领。的确俊俏,明湛虽不属于阮鸿飞那种霸道飞扬的俊美,不过,也是唇红齿白,白白嫩嫩的小少爷一个。尤其现在,阮鸿飞瞅一眼,再瞅一眼,就恨不能把明小胖就地正法。
万花楼。
这行比较特殊,昼伏夜出。
虽然比不上十里秦淮河的排场,不过,帝都娱乐业有帝都娱乐业的讲究。
外面有迎客的小子,摇光扔了块儿银子过去,说是要点牡丹姑娘。明湛眸光一闪,据他眼睛估量,那块儿银子得有半两了。死摇光,败家死了。虽说他家飞飞家大业大,哪个也禁不住这样不会过日子的手下糟蹋啊。他给小费,顶多给一钱银子。就这,明湛还舍不得呢。不过,在这里,就是没银子也得充大爷。所以,即便心疼银子,明湛也没说什么。
小厮拈着兜儿里的小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阮明二人的穿戴,遂将人安排了一桌视野极佳的包间儿,隔着包间儿的窗子,就能瞧见楼下的歌舞。
接着便有人来上茶点,明湛催问,“牡丹姑娘呢?怎么不过来?”早见了早回去,等阮鸿飞醋了,嘿嘿,眼中精光一闪,晚上明湛自有安排。
“哟,小爷您别急呢,牡丹姑娘还在梳妆打扮。”这间青楼极有档次,外面瞧着不显山不显水,内里却别有千秋。装潢俱是奢华低调,光是这盛果品的碟子俱是纯银所制,所上茶点,样样精致不凡。小厮一面帮着摆放茶点,心知明湛是个外行,一面笑着隔窗划落一圈儿,笑着解释道,“这些包间儿里的爷十有八九都是来瞧牡丹姑娘的,今儿能不能见到牡丹姑娘,得看哪位爷能得到牡丹姑娘的青睐呢。”
“其实说起来啊,咱们这里,除了牡丹姑娘,其他姑娘亦是好的,芍药姑娘、红莲姑娘……”
小厮还要说,已被明湛打断,“我们就是来找牡丹姑娘的。”
“得,那您先喝茶,尝一尝咱们楼里的点心。”
阮鸿飞笑,“来桌上好的席面儿,挑两个牌面儿好的过来伺候。”
小厮一瞧,就知道话多的明湛是做不得主儿的,一听阮鸿飞说话就这是位有排扬的爷,忙欢喜的应了,下去安排,竟然没再理会明湛。
明湛不悦的翻了个大白眼空投给阮鸿飞,以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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