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常弄些怪事儿出来。李平舟见明湛犹豫,连忙劝道,“陛下,不过一个鞑靼公主,喜不喜欢的,这是咱们大凤朝的战利品,只管摆后宫就是。再说,如今陛下只有青贵妃一人,若是说出去,难免说青贵妃独宠后宫、心胸有限、不能容人呢,与青贵妃名声大大不利。陛下为贵妃娘娘的名声着想,就再迎立一位公主吧。”青鸾公主完全是白担了虚名儿,冤枉的很。
事关他与阮鸿飞怀比金坚的感情,明湛自然要慎重,“让朕再想想。”见李平舟又要再劝,明湛立时堵他嘴道,“你们要多动脑筋思量,与鞑靼人战后,我天朝与鞑靼人之间的贸易全部终止,草原上出产有限,鞑靼人如今举步维艰,自然要与朕求和。使公主和亲,不过是第一步而已。朕纳了他们的公主,缓和一下关系,鞑靼人必定重提恢复贸易之事。你们得先把这些事想清楚想明白,制定好了应对之策。然后,娶不娶公主,就是小事了。”
李平舟等对于明湛的圣明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听明湛这样说,肯定是对于天朝与鞑靼人的贸易要有新的看法儿了,李平舟恭敬的请教一二。
明湛仰头看了会儿屋顶彩绘,“依朕的意思,每年贸易的种类与数量,朝廷拟出来。鞑靼人那边儿,他们要买什么,叫他们依着朝廷拟的贸易种类报上来,朝廷经过贸易审核,再与他们贸易交换就是了。你们先拟个条例出来,待朕看过之后再说。”
“朕还有件事,想与你们商议。”明湛道,“自越侯之事后,西宁侯虽削爵去职,朕却时常琢磨着宗室的事儿。这么些年来,自太祖皇帝开国至今,宗室繁衍不绝,人口众多。这里面,有游手好闲之辈,自然也有才学出众之人。有爵位的人家,嫡长子要继承爵位,自不必提。其余宗室子孙,总不能没个差使的乱晃当。朕想着,不如专设了宗室考试,择有才者赋予差使,也是安身立命之道。再者,若真有才华出众者,愿意与仕子们一道大比,也由他们去。单凭他们各自的本事吧,民间有句话怎么说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不过,宗室要考科举,先得经过宗室大比才能上场。”否则不要认不认得三两字的人就下场科考,倒惹人笑话了。
“这件事,你们也放在心上,多想一想。”
明湛将国事处理毕,就回去准备怎么着与阮鸿飞将自己又要娶小老婆一事好生商议商议呢。
阮鸿飞倒是痛快,“一个十年。”
明湛一时没明白。
阮鸿飞给明湛解释,“娶一个小老婆,十年之内甭想翻身,你就乖乖的在下面雌伏,再不许提在上面的事儿,知道没?”
明湛倒吸口冷气,与阮鸿飞道,“我一个手指都不会碰她们,看都不看一眼。”
“要不我也娶一个,一根手指都不碰,看都不看一眼,算是打平。”阮鸿飞提议道。
明湛立码蔫儿了,搂着阮鸿飞的肩,动手动脚的赔笑道,“飞飞,这叫啥话哟。哪里有竞争这个的,谁说我要娶小老婆呢。哈哈,完全没影儿的事儿,你放心吧,我这心里再装不下别人。就是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能辜负飞飞你啊。”
阮鸿飞略带深意的瞟明湛一眼,直把明湛的小心肝儿看的凉嗖嗖,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方才罢了。收回视线,拍开明湛不老实的肥爪子,阮鸿飞继续扭脖子回头继续看他的宝贝书了。
明湛长吁一口气,生怕阮鸿飞真起了娶小老婆的心思,围着阮鸿飞殷勤了大半天,晚上还乖乖的洗干净躺好,也没敢提翻身的事儿,只是不断的说,“你可不许对哪个狐狸精起心思哦。”直到明湛累的不成了,迷迷糊糊的寻思着,这惧内怕老婆的毛病可怎么办哪。
太阳好,老永宁侯到花园里晒太阳,一直晒的昏昏欲睡,永宁侯才下朝回府。老永宁侯听了朝中之事,苍老的眼睛半眯着,仍是昏昏欲睡的模样,点了点头,“一会儿把明立叫来,我开导开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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