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水是善于交际的人,听到付辛慈这话,怎么都觉得付辛慈是在讽刺。眼下并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刘易水维持着风度,“我记得了,公子若有别的交待,一并吩咐。大人自从得知公子的事情,一直极为愧疚。”
付辛慈的眉眼间流转着一抹笑意,“多谢,如果顾大人想补偿于我,不论是房产土地还是金银古董,都多多益善。如果其他的口头上的表示,那就算了。”好话谁不会说,付辛慈并不会轻易被糊弄。
刘易水连忙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付辛慈,“回去后,我会向大人转达公子的意思。”
付辛慈起身离开。
吓一吓顾岳山,也就够了。他当然不会指望着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法子来搞臭顾岳山,何况,有人能驱使薛少凉前来说情。
尽管付辛慈并不清楚,薛少凉背后是谁。
不过,依他对薛少凉的了解,这人的身份背景就很值得推敲了。
毕竟,恐怕顾岳山亲自出马,薛少凉都不一定能给他面子。
付辛慈半眯明眸,天气闷热,他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指肚间留下几许汗渍,骑着马蹓蹓哒哒的往回走。这夏天的雨,是说来就来。
付辛慈只带了四个家仆,眼瞅着暴雨瞬息而至,素来光鲜亮丽要脸面的付师兄躲避不及,被豆大的雨点子打成落汤鸡。
其实,付辛慈在乌云突至前,本就已眼明手快驱马至一家府门前,想着叫门避雨。结果这家门房谱儿大,足待付师兄被淋个精光方来开门。见是付辛慈,倒是认得,连忙抱拳行礼,“唉哟,原来是付公子,您这是遇着雨了吧。公子赶紧进来。”门房上前为付辛慈牵马。
“有劳了,待雨过去我们就走。”付辛慈并非那种天真的贵公子,阖该以为全世界都捧着自己。这本就不是自家,又是雨天,门房懒怠,也是主人家的事。人家给开了门,又给避了雨,已是幸事。
付辛慈这样客气,门房倒格外高看一眼,致歉道,“付公子是付大侠的高徒,付大侠与我家主人情同兄弟。付公子是主人的贵客,若是主人知道小的没请付公子进去喝口热茶,定会怪小的办事不利。如今这雨瞧着一时半会儿不能停的,公子身体金贵,这都湿了。若是公子不肯进来歇息片刻,小的难逃罪责,公子就当体恤小的了。”
“如此,叨扰了。”付辛慈微微一笑,家仆塞给门房一锭银子打赏。
连忙有门房撑伞,亲自将付辛慈送了进去。
阮鸿飞身边的人自非等闲,付辛慈很快洗了热水澡,换了干净柔软的衣物,顺当舒服的像在自己家一般,一切恰到好处。将头发擦的半干,付辛慈就想着起身去拜见主人。
恰好就有仆从端来姜丝红枣汤道,“主人说了,外头大雨,付公子受了凉,喝碗姜汤去去寒。主人又说,知道付公子礼数周全,定要前去拜见的,不过,主人与二爷正在园中赏雨。一路过去,风雨交加,公子头发未干,若吹了风,怕引起病痛。公子的心意,主人明白。公子只管安心歇着,这雨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了,待晚上再见亦不迟。”
付辛慈起身听了,心道,这位杜叔叔只见过一面,为人却极是细致的。听了这话,付辛慈忙道,“是,杜叔叔何恤之心,辛慈明白。”
明湛自然知晓事情的进展与付辛慈的选择。
在明湛看来,付辛慈算得上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
基因好,又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且从现在看,付辛慈也没有心灵扭曲啥的,的确是位不错的青年。尤其这位青年生的明朗俊挺,明湛笑着招呼道,“小慈啊,过来,给小叔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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