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底子好。”吉珠嘎玛翻了个白眼,挑衅。
“千里马还是要遇见伯乐才行。”
“没有了伯乐,千里马还是千里马!”
“然后被埋在马群里永远出不了头?”
“是金子总会亮的。”说着,吉珠嘎玛伸出手,握拳,“看到没有,哥们儿现在一拳打下去绝对可以劈掉三块砖,满脑袋的东西,换哪儿不能发光?”
“灯泡吗?”林峰打趣着,视线落在骨节突出的拳头上,一层厚茧包裹在上面,水泡,出血,结疤,愈合,一次次的破坏再愈合,被磨砺后,充满力量和坚强的军人的手。
林峰在自己的骨节上摸了摸,指腹只传达出粗糙的摩挲感,细腻的触感已经丧失,温暖细腻的感觉是什么?似乎都有些远去了……
记忆的箱子被打开,想起了最近一次品味到这种感觉的时候,温润的口腔里,柔软火热的舌头吸附在指间,像是直接抚摸到内脏上的感觉。
他转过头看向吉珠嘎玛的嘴唇,星光下,嘴唇有些干裂,色泽浅淡,有悖于记忆里被酒精浸染后显得红润饱满的唇,他的眉头微蹙,将大拇指塞进了自己嘴里咬住,舌尖在指尖舔了一圈,感觉诡异,像是隔了一个次元。
一饮一啄,得到一些必定会失去一些,这是常理。
“干吗呢?”吉珠嘎玛莫名的看着林峰的动作。
“难怪说铁骨柔情啊。”林峰一脸的感慨,收回了手,拇指在裤腿上蹭了蹭。
“诶!?”
“绢丝的感觉还记得不?”
吉珠嘎玛望天想了想,“冰冷的,滑滑的,很软,然后……没了……”
“感觉上很远了吧?天天摸枪的手,只记得那种坚硬的金属质感了。”林峰抬手,左手托右手,右手虚握,闭上一只眼,睁开的眼专注的注视着前方,食指一扣,“BIU!”从嘴唇溢出一声轻响。
帅气的一个射击动作。
吉珠嘎玛却脸色微变,突然发现这个话题很危险,他猜到林峰想说什么了。
“可惜现在没空谈恋爱,只能整天与枪为伍咯。”林峰叹了口气。
吉珠嘎玛松了口气。
“诶,珠子,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家里还有个姑娘等着你是吧?”
吉珠嘎玛连忙摆手,忙不迭的解释,“没,没没,早分了。”
“真可惜。”林峰努嘴,“有这么好的条件都不知道把握,你不知道特种兵谈恋爱有多困难。”
“正好,我现在也没心情谈恋爱,这地方,天天练成这样,我能把自己顾好就不错了,还能想什么?别说这个了,扫兴。”吉珠嘎玛呵呵的笑着,实在是不想和林峰谈女人的话题。
“那要是选上了呢?过了集训期就没这么累了。”
“啧?不是说了不说了吗?你老扯这些干吗?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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