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垮下了脸。
林峰失笑,在他胸口拍了拍,“等你酒醒了再说。”
吉珠嘎玛洗完澡出来,就在腰部松松垮垮的围了个浴巾,拎着裤子皱眉,“常服我就带了一套回来,还等着授衔的时候穿呢,怎么一晚上就揉成了这个德行?”
“晚点丢给三海他们拿去洗,明天晾一天就干了,后天正好用,”林峰翻腕看了眼手表,“现在3点过,我陪你出去买两套衣服,马上要回家了,穿得端正点儿。”
吉珠嘎玛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我穿什么都比不过穿军装回去,我家那边风气不一样。”
“那衣服总要买吧?火车上答应你的。”
吉珠嘎玛端正敬礼,“遵命,队长老婆,您老说什么我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称呼叫的……林峰抽了下嘴角,“三分钟紧急集合。”
“是!”吉珠嘎玛抬头挺胸,双脚一并,飞身开始找衣服。
林峰就坐在床边看吉珠嘎玛忙活,笑眯了眼。
下午买完衣服回来又是喝酒吃饭,是他们几个玩得特别好的兄弟们聚会,这次没人灌林峰,林峰就浅酌了半杯应了下景。
而来者不拒的吉珠嘎玛这次竟然诡异的学会了躲酒,连一斤白酒都没喝到。
三海他们纷纷说吉珠嘎玛不够意思。
吉珠嘎玛摇头浅笑,一派的高深莫测。
到了晚上林峰才知道为什么吉珠嘎玛不喝酒,原来是在床上堵着呢。
两个人都不想太伤身体,用爱抚的方式解决出来就完事了。
事后两个人相互拥抱着说了会儿话,期待着后天军衔上肩的仪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又是吃饭喝酒,像是有忙不完的应酬,两个人身上的酒气就没散过。
不过晚上大家都很节制,都想要用饱满精神的状态登上主席台。
回到了招待所,吉珠嘎玛就像发情了一样,非得揪着林峰闹,直接把人给压在了床上,又是啃又是咬,带着点儿暴力的感觉扒他的裤子,林峰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儿,等着俩人衣服全部脱完,突然暴起发难,翻身把吉珠嘎玛给反压了回去,一招擒拿把人给锁死。
吉珠嘎玛拍着床大骂林峰卑鄙下流,结果还是被林峰给吃干抹净,事后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可怜兮兮的蜷着身子看人。
林峰一朝被蛇咬,就怕他半夜又起来折腾人,从背后把人给牢牢抱住,威胁他要是今天敢压回来,下次就继续靠身手决定上下。
吉珠嘎玛当即就想动手挣扎,比身手谁怕谁啊!?结果林峰立马软了语气撒娇,说肚子疼,膝盖疼,就连肩膀都疼,吉珠嘎玛一下就软了下来,直骂林峰卑鄙,等伤好了再慢慢摆谈,一边却吻着人,抓着林峰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等到吉珠射出来,两个人才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三海来敲门送衣服。
两个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吉珠嘎玛飞快的跑到另外一张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林峰手忙脚乱的找内裤,先抓到的是吉珠嘎玛的,急忙甩了过去,吉珠嘎玛接住在被子里鼓动了一下,穿在了身上,接着林峰又甩了双鞋过去,这才穿着短裤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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