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喘息的声音颤抖着呼唤着身上的人,仿佛很久了,像是上辈子一样,浓情的,喃喃着,叫出心尖上的这个名字。
林峰的睫毛微微颤抖,这样的呼唤像是催情的魔咒一样,字字穿透耳膜,烙在心脏上,剧烈地跳动着。
从他的心到他的心,这是语言的魔力,比任何春药都管用。而相互对视的目光中,是迷恋的眼神,赤裸的,浓情的,甚至有些哀伤,却又那么炙热,只有对方,只有彼此,只有那份隔了漫长的时空依旧无法消磨的爱情。
林峰捧住他的脸,停下了律动的身体,专注于亲吻,反复地吮咬,饥渴难耐……
“铃……”
不知道甩在哪个角落的手机乍响,两个人身上皆是一紧,谨慎对视。
“电话。”吉珠嘎玛往后退了几分,想要去找电话,林峰卡着他的腰又把人给拽了回来,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吉珠嘎玛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就这么泄了出来,不太高兴地睨了他一眼。
林峰低头撕咬他胸口的褐色果实,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再次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吉珠嘎玛身不由己,听着那催命一样的电话铃声,焦虑不已:“万一是领导……”
“你现在的领导是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正舒服的时候就他爸来了都不顶用。
力量不断加强,像是要把人给震散了一样,吉珠嘎玛呜咽着弓起了腰,抓着枕头的手指发白,脑袋越来越乱。
之前的林峰很温柔,品味一般慢慢进出,偶尔还在身体里打着转,那样的感觉让两个人的心灵都很宁静,像是洗涤一样,将昨夜以前的痛苦清洗干净,将悠远的浓稠甜蜜唤醒。
做,未必要出来,昨夜大悲大喜的疯狂已经够了,如今品味的是这个过程,冗长的,心贴着心的过程。
如今,力量和方式的转变,清楚地透露出对方的不爽,在这样的撞击里,吉珠嘎玛有些出神散乱地想着,到底该不该推开了去接呢?
恼人的铃声在半分钟后结束,当房间里归于平静的时候,小床“嘎吱”的声响凸显了出来。
吉珠嘎玛抬手撑住墙想要控制住这尖锐的声响,反而给了林峰发力的理由,低头堵住他的嘴,舌尖缠绕在一起,抵消彼此叫喊的冲动,借着反推的力量,将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深入彻底,挤压敏感的肠壁,辗过某处深藏着难以触及的开关。
快感开始堆积而不可忍耐,体后的摩擦酥麻隐胀,像是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最终汇集到了一处,弹动着,叫嚣着,身体不自觉地颤动,脚趾绷紧,有快要痉挛的错觉。
吉珠嘎玛收回一只手握住了自己渴望发泄的地方,几乎是发狠地抠挠,套弄,当最后的临界点抵达,并蔓延的时候,身体猛地一弹,炽热的液体终于喷涌而出。
林峰被骤然勒紧,感受十足,大力地抽插了几下,握着他的腰埋到最深处,嘶哑地轻呼出声。
吉珠嘎玛的头已经仰高到极致,身体弯曲成弓,亮出漂亮的身体弧形,毫无遮拦地展现着自己的美。
那一瞬间,林峰放佛又看到了那头,黝黑的,流畅的,优雅的豹子,从眼前腾跃而过。
无与伦比的美。
既然醒都醒了,连“早操”都出过,两人自然不会再睡,腻歪了十来分钟,就各自去梳洗。吉珠嘎玛尽了地主之谊,让林峰先洗,算着时间差不多,推门而入,让林峰帮他洗。
鸳鸯浴洗得很尽兴,林峰几乎要把珠子身上的肌肤全部吻上一遍,换来他的小狗腰软脚软的喘息,搁在肩上的手推也不是,摸也不是,只能软绵绵地搭着,撩拨得他心里一股股地热。最后两人靠在墙上,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全身,缠绵亲吻,彻底地把这些年分离的那些缺憾补偿了回来。
都说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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