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
好吧,这小狗今天真的兴奋得不得了……而且自己也……从超市走出来的林峰握紧手里的两根蜡烛,嘴角无法控制地扬了起来。
这么多年,一步步地走过来,到底有多艰难,只有他们当事人才知道,如今能有一个喘息的地方有多不容易。
那种感动和兴奋根本无法用言语去表述。
林峰真的感激谭头儿,这份包容和体贴让他觉得自己能够成为“游律”的一员真好。就是因为谭头儿,这里才会那么地与众不同,充斥了满满地爱。
他确定自己务必要把这份爱传承下去,让每个来到“游隼”的人都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回去后,吉珠嘎玛已经把饭菜分门别类地放在了饭盒里,各式各样的饭盒,明显是到处凑出来的,桌面上还用两个大茶缸子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屋里是酒的醇香和饭菜的气息。
吉珠嘎玛贴过来,递了一朵楼下花坛里才开的月季花,他说:“庆祝咱们终于买上房子了。”
“……”林峰默默地将两根蜡烛递过去交换,拿着花说,“挺浪漫。”
吉珠嘎玛笑盈盈地摆弄着手里的两根蜡烛说:“洞房花烛夜。新居、鲜花、蜡烛都有了,当然,还有一对有情人。”
林峰沉默地将花别在吉珠嘎玛耳朵上。
吉珠嘎玛摸着花,特“娇媚”地眨巴眼。
林峰恶寒,一把又把花给扯了下来。
吉珠嘎玛也没抢,抿嘴笑着,一弯腰将林峰拦腰给抱了起来,大吼一声:“先进洞房。”
“神经病。”林峰笑了,一个翻身轻盈地落在了地上,牵着狗爪压到了饭桌上坐好,接着就慢条斯理地点起了蜡烛,然后把月季花插在了酒瓶子里,临坐下前说了句:“俩神经病。”
吉珠嘎玛趴在桌上看他动作,一个劲地摇尾巴,见人忙完,抬头嘟起了嘴:“宝贝,先亲个。”
林峰弯下腰,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双方似乎都不想去打破这种宁静而温馨的气氛,酒杯时不时地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的对方眉眼都柔和得一塌糊涂。
吃完饭,吉珠嘎玛去洗碗,林峰就站在阳台上喝着水,看向满天星斗和远处的大山,耳朵里是厨房里传来的水流声和珠子的轻哼声。
不成调的歌曲,很欢快,让林峰联想到了涓涓流淌的溪水那股子清幽。心里扛着的东西就这么放下了一部分,因为谭头儿的默默关心,因为珠子的开心喜悦,这几年莫名其妙累积起的烦恼再次烟消云散。
人呐,真的得坚韧,谁说过了这个坎未来依旧困难重重呢?这不?他/两个又过了一个坎,眼前豁然开朗。
这间屋子他们可能会住很多年,直到两个人老去,直到确认自己不再遁合这个部队之前,这里都是他们的家,一个可以安安静静过日子的地方。吉珠嘎玛洗完碗出来,从身后抱住了林峰的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泡:“我在网上下了不少片子,咱们连到电视上看吧。”
“好。”林峰点头,将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要喝点吗?一嘴酒味。”
“要。”吉珠嘎玛拖住他的手腕,喝下了水,润了水的唇又落到了耳朵上,冰冰凉凉的,却夹着淡淡的热气喷洒在耳廓,说,“今天就让我抱着。”
林峰勾着嘴角笑,用脑袋撞了撞他,一起走到了客厅里打开了电视。这是一部老片子,美国好莱坞的一部动作片,讲特工的,场面很宏大,也不血腥,很适合两个见过了太多鲜血的男人欣赏。
看到一半的时候,林峰听到身边传来低沉的呼吸声,他矮下一边肩膀,让吉珠嘎玛可以睡得再舒服点。
到了他们这个职位,其实工作并不是很累,但是看片睡觉似乎已经成了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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