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就能过上很好的生活,退而求其次,温饱、小康,哪种活法,不是一样地活?”
闻天岳又道:“就是嘛,大家小富即安,有问题吗?钱这么多,何不学那个你们那个土豪主顾,拿去存在农业银行里买理财吃利息呢?”
天和:“你们一定要这么来挤对关越吗?”
闻天衡认真道:“我挤对他做什么?我向来把关越当弟弟看,不想你们活得这么累。”
天和说:“可你对自己的弟弟们,总是缺乏必要的耐心去了解。”
闻天衡说:“只是提一个建议,我当然尊重你们。”
“如果在今天放弃的话。”
一片静谧里,关越说:“也许在很多年以后,想起这个晚上,我会觉得遗憾。到了如今,钱、资金已经不再重要了。”
月亮出来了,透过公司的玻璃落地窗,照耀着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众人抬头,望向天际明月。
关越:“至少不是最重要的,过了今夜,哪怕都成了过眼云烟,我们始终会记得此时、此刻。”
“好!”闻天衡说,“很好!”
闻天岳点点头,说:“你能赢,忘了钱的事,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些都是数字而已。”
江子蹇见气氛实在太凝重,说:“要么……听听音乐?普罗不在,都没人放巴赫了。”
天和起身去取唱片,放了首歌。
《Larrons En Foire》音乐一响起来,江子蹇便蠢蠢欲动:“不要这个表情嘛,跳个舞给各位大爷看?”
还有半小时,江子蹇脱了西服外套,打了个响指,天和开灯,江子蹇穿着衬衣黑西裤,一步上了办公桌,在长桌上开始跳踢踏舞,闻天岳顿时哈哈大笑,江子蹇一个旋身,皮鞋跟着节奏,踢在桌面上。关越也起身,众人纷纷脱了西服外套,佟凯无可奈何,只得把电脑挪开。
关越也一步上了桌面,紧接着天和也上了大桌子,三人同时转身,关越当年在牛津学了踢踏舞,还跳得很好,却很少跳。毕竟他需要通过舞步来表达心情的时候不多。
天和则不太习惯这种耍宝式的舞步,学得也不好,江子蹇倒是很喜欢,但关越身材好,乐感也强,反而是跳得最好的。
紧接着,天岳也脱了西服外套,一步上去,打着响指,跳了起来,闻天衡跃上桌面,跟着众人节奏,开始跳舞。
佟凯笑了起来,跟着上桌,巨大的长会议桌犹如舞台般,六个大男生开始跳踢踏舞。一首歌放完,佟凯道:“这跳给谁看?疯了!”
闻天衡:“不知道!录像了吗?神经病!”
闻天岳:“你自己也是神经病!”
天和哭笑不得道:“不是庆祝的时候才跳吗?”
佟凯:“庆祝的时候不是跳年度格莱美金曲《Who care》吗?”
关越突然爆出一阵大笑,脚步不停,一旋身,天和怕他摔下去,关越那舞步却非常稳,落地,踩在木地板上,音乐停了,关越像在唱歌剧一般,自己唱道:“Who care!”
佟凯打了个响指,跟着节奏,编了句歌词唱道:“I don’t care!”
江子蹇扔了把束好的伞给关越,关越拿着它当手杖,给众人领舞,开始又唱又跳,天和已经快笑岔气了。闻天岳又开始唱道:“钱钱钱!我要钱!我要钱!”
“没有钱,”关越的声音唱道,“寸步难行,但who care?”
天和快要不行了,以前有次在伦敦逛街,和关越吵架,关越走着走着,突然在一个下水道井盖上跳了一段踢踏舞来哄他,当场把天和笑岔气了,而且这么一本正经地唱着胡编乱造的歌词,长腿叔叔跳踢踏舞还很帅!
五分钟后,天和翻出录像,众人回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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