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一点也不理解你。”
关越:“所以呢?”
天和:“现在可以理解了。”
关越:“我也把它当成一个道歉。”
天和转过身,看着关越,拉起他的手,带着他走过皇后大道:“这确实算是一个道歉吧?”
关越嘴角带着笑意,注视天和,天和无奈道:“因为我太怕失去了,这一生总在不停地失去,从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在某天会失去你。”
关越:“我想给你买这件衣服。”
天和端详片刻,说:“我想给你买另外这件,我来吧。”
两人试了衣服,天和给关越选了一件小羊毛外套,关越则给天和买了一件卫衣,关越提着购物袋,与天和走过大大小小的奢侈品店门外,打车回了酒店。
天和端详关越,觉得今天的关越比起近两年前,有了太多的不同。他已不再坚持将事业与感情对立起来,它们不再是割舍与让位的部分,在许久后的今天。
关越:“?”
关越的眉毛轻轻扬了起来,意思是看什么?
酒店餐厅里,天和抖开餐巾,铺在膝上,只点了两碗素面。
“没什么。”天和喝着汤,漫不经心地说,“我只是想,在这种时候,我认为陪我不是必须的,我是真的这么认为。”
关越:“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随便做点什么。”
天和:“过了今天,无论我们变成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爱你的……这个面汤没以前好喝了。”
关越:“我知道,我也爱你,换厨师了吧。”
天和把勺子一放,看着关越:“你居然说了‘我也爱你’!真是破天荒第一次听到!可惜没有录音!”
关越不解道:“刚刚我说什么了?”
天和:“没什么,说出这三个字就令你这么难为情么?”
关越:“哪三个字?‘快点吃’吗?你心里知道就行了,面放久了影响口感。”
天和:“山西人对面的执着吗?”
关越:“毕竟食材来之不易,穷乡僻壤,不像你们常与尊贵的黄鱼为伴。”
天和:“昨晚看你们跳踢踏舞的时候,我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
关越当场一口回绝:“我不想知道这个念头。”
天和认真地说:“我们不如来讨论一下这次的庆功宴如何?当然不会让你们跳踢踏舞。”
关越知道天和又要整他,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别忘了,我还有一个愿望。”
天和开始给关越下套了:“话说我很好奇,有什么舞你是不会跳的?我可以为庆功宴选择跳什么舞吗?”
关越:“重申一次,你还有一个愿望在我这里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绝对不会在庆功宴上与佟凯还有你二哥他们手拉手跳芭蕾。”
天和本来突发奇想,完全可以拿白毛巾给关越扎在头上,再让他换身喜庆服装,提着两条爱马仕丝巾,喜气洋洋地给全公司跳一段秧歌舞,但这个主意尚未诉诸于口,便被关越堵了回去。
“说到佟凯,他觉得如果你愿意让大家欢笑一下,他就留下来。”天和仍然不死心地说。
关越礼貌地说:“身为一个小小的总统,我无意阻挡历史车轮的滚滚向前,还是让他去当个好国王吧。”
江子蹇终于追上了佟凯,两人穿梭在香港的大街小巷里。
佟凯跑得累了,放慢脚步,缓缓走进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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