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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驰面上是最稳当的,看上去比较妥帖,袁城判断不出来他是否清醒,不敢大意,怕他头晕,沿路买了药,径直开车把?他送到楼下?,替他拿着大衣和?包进了客厅。
“贺总,这是醒酒药,我帮您……”
贺驰微微摇晃了一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袁城顺着他的视线一瞧,立刻把?嘴闭上了,而?后小声道:“我把?冲剂放在客厅,您记得喝。”
贺驰没回他,径直走向沙发?,袁城哪见过老?板这幅样子,不免咋舌,但?料想有人照顾老?板,就悄悄放下?东西退出去了。
方?辞正睡得香甜,被?球球的动静弄醒了,他半睁开眼,看见球球被?人扒拉到地板上,愤怒地弹起来,“喵喵”连叫了好几声,紧接着身边就换了人,熟悉的味道里沾了很?浓的酒香。
第一个反应是闭上眼睛,隔了几秒,发?现没有亲亲,某人没有任何?动作。
不对劲。
重新睁开,方?辞吓了一跳,贺驰趴在刚才球球呆的位置,半蹲着望向他。
“贺老?师?”
听?到他的声音,贺驰鼻腔哼了声,连气势都减了大半,方?辞愣了半晌,明白了。
“是谁嘱咐让我少喝点的,怎么这样啊。”他小声抱怨,坐起身来。
贺驰平时非常节制,哪怕去酒局也不会多喝,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混着酒喝了,摸了下?他的额头,方?辞问:“头疼吗?”
贺驰不说话?,方?辞无奈,想起身给他找药吃,刚穿上拖鞋,突然被?贺驰拦腰扑在沙发?上,力气很?大,方?辞手腕受缚,惊愕之余哭笑不得。
贺老?师喝醉酒原来是这个样子,这么嚣张。
“贺老?师,起来了,我去找药,吃完赶快睡觉。”
贺驰很?安静,却又很?强势,锁住他,也不出声,就盯着他看,方?辞受不了了,挣扎了几下?,转开脸,贺驰的视线就随着他转,一会儿往右,一会儿往左,酒精似乎消掉了理智,放大了某些习惯。
方?辞想不出办法来,只好耐心哄他:“贺老?师在看什么?”
这回贺驰答了,很?简短,呼出的气息里充满朗姆酒的味道。
“你。”
在看你。
方?辞唇间咀嚼着这个字,不知该作何?反应,应该要害羞的,可现在的贺老?师好可爱,比球球还要可爱,散发?的荷尔蒙都带着甜味。
“我有什么好看的?”他们今天整整一天都在一起,比任何?时候还要长,没看够呀?
贺驰眸色深深,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回答:“哪里都好看。”
有人醉了还在撩人,真可气,方?辞笑了,“哦”了声,耳朵不出意外的红了,他能感受到贺驰温热的体温,从?手指尖蔓延到耳朵尖。
“能亲么?”
方?辞愣住:“亲什么?”
贺驰低下?头亲了下?他的耳朵,说:“很?烫。”
这回完蛋了,连带着脸颊也烧起来了,方?辞手脚不能动弹,又好气又好笑:“贺老?师,以后不许喝酒了。”
贺驰点了点头,方?辞瞪了他一眼,转瞬还是破防了,好乖,独家?限量版的贺老?师真乖。
这么乖,岂不是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反正明天醒来,贺老?师什么都不记得,这个福利,不要白不要。
“我今天表现得是不是特别好?”
“嗯。”
“我穿正装帅不帅?”
“很?帅。”
“为什么亲我?”
“想亲。”
“晚宴提前,是故意的?”
“嗯。”
顿了顿,某只乐开花的小狗已经在心里打滚了。
“有没有听?到大家?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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