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家了,贺驰停好?车,把方辞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伸手?要抱他,方辞却哼唧着不许,必须改成背才走,贺驰无奈又好?笑,但?还是满足了爱人?的要求,半蹲下来,让他趴到自己背上?。
方辞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鬓边蹭了蹭:“老公?好?香,宝宝呢,宝宝香不香?”
看来真是喝了不少,酒气?慢悠悠上?头了,刚才打电话时还没这样?,面?对这么一个小醉鬼,贺驰失笑片刻,耐心哄:“香,像小猪。”浑身散着烤五花肉的味道,都被烟气?燎入味了。
方辞哼道:“才不是小猪呢。”
贺驰眉眼带着浅笑:“嗯,那小牛?”孜然牛肉。
方辞摇头:“不要。”
贺驰认真思索:“小羊。”麻辣嫩羊肉。
方辞委屈了:“是风铃草。”
贺驰脚步一顿,风铃草是他香水里的一味前调,方辞跟他说过喜欢,包括后调的果?木香。
原来喷了他的香水。
方辞撇嘴:“老公?好?笨。”
从前院到自家门口,只有?几步路,贺驰不着急回答,迈上?台阶,把人?放下,才勾着小醉鬼的腰回过头来。
“姿势不好?,没闻清楚,”他俯下身凑近,“刚才不算数,重来一遍,好?么?”
香水喷在手?腕和颈侧,两人?呼吸纠缠,贺驰温热的气?息扑在方辞的皮肤上?,方辞忍不住颤了颤,贺驰趁势亲了亲方辞的耳垂,在颈侧又落下一吻,绵长又虔诚,方辞瞬间就被他哄好?了,开心地直哼哼。
“很香。”贺驰这样?评价。
其实?已经闻不到了,奈何小朋友总在他心头窝着,体香浸入骨髓,留香自然持久。
回家洗完澡,方辞枕着贺驰的胳臂入睡,喝醉酒的人?分?两种,一种是犯困,倒头就睡,一种是格外?精神,方辞是一阵犯困,一阵精神,眼看着要睡着,又突然醒过来,还非要拉着贺驰,跟他讲晚上?的爆料。
这些事贺驰没听说过,他对身边人?的生活并不关注,本来只是哄方辞听听作罢,没想到时间长了,竟然觉得还挺有?趣,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你说了什么?”贺驰注意到方辞一直在讲别人?,没提到他自己的爆料。
方辞无奈又委屈:“我说了一个,但?没人?信。”
贺驰好?奇,听方辞接着道:“我说‘我是贺总老婆’,他们都笑我白日作梦。”
“程闻还说:如果?你是贺总老婆,那我就是贺总爸爸。”
贺驰:“……”
方辞半醉半醒,又念叨了很久,贺驰耐心听着,用了一个小时把他哄睡。
看着怀里的人?,贺驰若有?所思。
过了几天,论坛里更新?了个帖子,说这次的国内新?锋科技论坛,贺总有?可能?带另一半出席,众人?哗然,要知道贺总很少去论坛,除非行业有?重大变革或者?公?司有?产品上?市,这个时间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贺总一般会婉拒,智云已经上?市,选择权都在贺总手?里。
何况还要带着自己另一半,贺总把爱人?藏了四个多月,现在忽然说要公?开,堪比天上?下红雨,大家都惊了惊。
连合伙人?魏林都特意打电话求证:“你不是不想别人?关注私人?生活吗,干嘛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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