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身体平复下来之后，周长才觉得有点羞耻，隔壁的动静也停了，两个人正在轻声絮语。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那边的事要好几个月才能搞定吗？”
“太想你了，回来看看你，明天还是要走。”
谈话声中断，紧接着又是暧昧的水声。
周长真受不了了，他怀着孩子本来就容易情动，再听着他师父的墙角，这一夜都别想睡了。
他抽纸擦了一下下身的狼藉，穿上衣服从窗户飞了出去。
91、
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飞来这的，反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周长已经在言深的龙穴里了。
言深没回来，有可能在学校睡。其实周长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还在不在这个城市都不一定。
周长愣愣地站了一会儿，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意思，又灰溜溜地飞走了。
飞在城市的上空，凌晨的城市依然灯火通明，却只有寥寥几个人类，他突然觉得很孤独。
师父有自己的爱人，颜星宇和舒云也有他们自己的人类朋友，似乎只有他和人类间的羁绊少得可怜。
大概是孕激素搞得人伤春悲秋吧，他突然感觉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真正融入过人类社会。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难得的emo时间，接通，是个熟悉的声音。
“我刚下班，想着给你打电话试试，没想到你也没睡。”是赵锦。
周长没精打采道：“睡不着。”
“最近怎么了？微信一直不回，听起来也不高兴。”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容易把关心自己的人当救命稻草，周长吸了吸鼻子，说：“没什么。”
赵锦笑了一下，温声道：“这样吧，你出来，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周长想自己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找个人说说话。
他这次是真没那方面的想法，就是太寂寞了而已。
到了约好的酒吧里，估计因为是工作日吧，又到了凌晨，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一名服务生昏昏欲睡地擦着酒杯。
周长先到，对服务生说：“有没有无酒精的饮料？”
服务生：“……”
周长等了一会儿，服务生一直没接话，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心想总不能是站着睡着了，用手推了那人一下，“哐镗”一声，周长眼睁睁看着那人像个假人一样笔直地倒下。
他本来最近就有点神经衰弱，这诡异的场景吓得他倒吸一大口凉气。
这个服务生……不是人！
“卧槽！什么东西！”
“别害怕，纸人而已，”赵锦漫不经心地走进来，“看你不知道，跟你说一声。”
周长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看着赵锦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笑，这次却怎么看怎么让人毛骨悚然。
“你……你是什么东西？”
赵锦慢慢向他走近，漫声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等来这一天了，你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魔气了对吧？”
周长皱眉，“你在放什么屁？”
“上次给你发那些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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