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昨天忙得连轴转,没时间激动,” 纪宣情绪高昂,“我还是不敢相信,好家伙,医学奇迹都有迹可循,你这就一个词,离谱。”
梁行野神色轻松:“可能是运气好。”
“拉倒吧,” 当年意外发生后,梁家找了最好的医院,最顶尖的医生,依旧没法让梁行野彻底痊愈,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好了。
纪宣跟连珠炮似的,“你有做全身检查吗?有没有查清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如果查出新药物或新的治疗方法,能惠及不少病人。”
“药物和治疗方法都是医生制定的,并不特殊。纪宣,你别那么激动,医生说我的病例不具有代表性。”
“行吧,我也猜到了,只能归因于你运气好。”
梁行野笑着说:“确实。”
纪宣笑得更大声,“行野,你这什么狗屎运啊,我他妈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当初梁行野住院那段时间,纪宣全程在场。
梁行野知道治疗结果后,很快接受了事实,之后的复健也很配合,表面看着一切正常,会和医务人员谈笑风生,甚至还能得心应手地处理公司的事务。
但他不止一次闻到了梁行野身上的烟味,而在那之前,他从未见过梁行野碰烟。
有天傍晚,他去病房,看梁行野斜靠着窗,安静地眺望远方,指尖夹着烟,火星明明灭灭,已经燃到了尾部。
夕阳昏黄寂寥,勾勒出梁行野的轮廓,纪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马场上他爸妈朝双胞胎弟弟和许晋飞奔的身影,也许是主治医生的宣判。
纪宣说:“我下午忙完医院的事来你公司看看,你有空吗?”
“三点到四点有个会,其余时间有空。” 梁行野想起池宁的反复拒绝,思索几秒,“对了,过来的时候顺便带个甜点,之前聚会常订的那家叫……”
“Drios 啊?” 纪宣百思不得其解,“那种花里胡哨的甜品,除了贵没别的,平时大家都用来撑场面,我也没见你吃过,怎么突然换口味了?”
梁行野把玩着笔盖:“给池宁尝尝鲜。”
“嗷这样,要哪种?”
“白松露巧克力蛋糕,” 梁行野说,“记我账上,记得让店长做。”
纪宣笑着打趣:“还用你吩咐,你给你小甜豆尝鲜,我主动买单那成什么了?”
纪宣掐着时间,四点左右到了梁行野公司,他把包装精致的淡蓝色盒子放在梁行野办公桌上,四处看看,问梁行野:“池宁呢?”
“在休息室拿杯子。”
正说着,池宁捧着个和脸差不多大的水杯出来,他喝水很频繁,懒得来来回回装水,便买了个大型杯子。
纪宣被逗笑了,池宁有点不好意思,跟纪宣打了声招呼。
纪宣笑着聊了几句,手机忽地震动起来,他摸出一看,猜测有急事,对池宁和梁行野摆了摆手:“我出去接个电话。”
梁行野点头,手上有条不紊地拆着包装盒,池宁捧着杯子晃到梁行野桌子边,偷瞄一眼,问他:“这是什么?”
梁行野轻描淡写:“一个小蛋糕。”
包装盒一层又一层,盒子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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