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新人浪潮般涌入,他近八年未发新歌,影响力仍然不容小觑。
池宁无辜卷入岑明森事件,被误认为嫌疑人。后续梁行野怕出纰漏去了警局一趟,谢川刚好在,跟他聊过池宁,还说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池宁也许有机会跟着谢川学点东西。
梁行野的确忙,在别墅吃过晚饭,便赶回了公司。池宁跟着去了,窝在小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看他办公,又和宋晓意聊了会天。
开的是语音,怕吵到梁行野,池宁去了休息室。
他趴在床上,“喂喂喂,宋晓意你在干嘛?”
宋晓意沉默不语。
池宁:“喂喂喂……喂喂喂……”
宋晓意低声:“在写作业。”
“我打扰到你了吗?”池宁说,“那我晚点再找你。”
“没有打扰。”台灯开着,宋晓意在纸上随意涂画。
池宁问:“你在写什么作业?”
“数学卷子。”
池宁又问:“你吃晚饭了吗?吃的什么?你明天是不是要上课……”
把她的生活事无巨细全打听了一遍,宋晓意有时候应有时候不应,最后忍不住了:“你今天话好多。”
“因为我想和你聊天,”池宁停顿片刻,“我说下次见哦,你都没有理我。”
他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想见我,还是什么意思,你这几天心情很不好,我担心你。”
宋晓意放下笔,腿缩在椅子上坐着,忽然问:“你后悔吗?”
“什么?”
“后悔收集证据,不然不会被保安追,也不会被污蔑。你脸上的伤就是那时候弄的吧?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阿姨不借你手机,你被抓到了怎么办?岑……”宋晓意说,“很危险的。”
“我已经非常努力地把解决办法想周全了。”池宁难过地想,但我只是一条小人鱼。
他声音充满迷惘,宋晓意:“是我没好好提醒你。”
池宁说:“我好惨,被追得发疯一样乱跑,趴在地上脸都冻僵了……非常非常害怕,回家还很丢脸的哭了。”
“不过我小时候更惨,很多人欺负我,”池宁低声说,“你不知道,他们会把我塞进一个很深的洞里,然后把洞口堵住,里面放了很多恐怖的动物。”
宋晓意皱起眉:“谁敢欺负你?你哥呢?”
池宁模糊信息:“我哥,他那时候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几个月才回家一次,没人管我。”
年纪尚小时,池宁就知道他和他哥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他哥不属于他,也不会永远陪着他。
“我没告状,因为我哥迟早要离开,我会被欺负得更惨,还怕我哥操心我,他有自己的生活。”池宁说,“我反抗,打又打不过……”
“总是被扔进洞里,被咬得血淋淋的,好几次差点死了,搞得我现在特别怕黑。”
池宁说:“其实我好可怜的。”
听得宋晓意心里泛酸,明明比他小,以大姐姐的姿态安慰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看现在,你过得很好,以后会更好的。”
“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只欺负我。”
“你太小了,不知道保护自己,”开了话茬,宋晓意继续说,“很多事情没有理由,那就是些烂人,你不要怀疑自己。”
“我那时候很胆小,被咬得痛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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