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的人点头:“对,我很同情他,但我真的不想和这种人做朋友,也不想和他做同事。”
男编辑不屑撇嘴:“我看同情都没必要,这不活该的吗。一个赌鬼父亲养出一个小偷儿子。要我说你们女生就是太善良太会共情了,程小七这种人不值得。”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素质和财富某种意义上是呈正比的。这不是我的偏见。”
他们说说笑笑好一会儿,对于那个初中毕业,家庭不幸的前同事。
发表每个观点前,都要自认高素养地来一句“我不是歧视”,结果字里行间都是歧视和偏见。
很快,他们的聊天很快就停了下来,一个个腆着脸,去攀结宁微尘和叶笙。
男编辑视线落在宁微尘腕上的手表上,移都移不开,他陪笑道:“哎呀,两位帅哥,你们找程小七干什么啊,程小七看起来不像是会认识你们的样子啊。”
宁微尘露出一个礼貌疏离的笑来:“我们找他有点事,想知道他现在住哪?”
男编辑说:“哦哦,他啊,他现在住在长明公馆。不过程小七上个月工资没领到,身上一分钱没有,付不起房租可能早就卷铺盖滚回老家了吧。”
宁微尘道:“可以跟我讲讲程小七抄袭的事吗?”
男编辑:“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他旁边的人眼神放光,插嘴道:“帅哥,你这块手表哪里买的。”
宁微尘笑道:“不太清楚。”
那位男编辑却很激动:“这表应该不便宜吧,我一个姑姑在苏黎世旅游的时候,给我拍过类似的,说这种表要七位数。”
另一位男编辑不爽地挤开他:“别丢人现眼了!你工作一辈子,可能都买不下人家手表的一颗机芯螺丝!”“我……我就问问不行吗。”刚刚对程小七各种清高批判的人,现在涨红了脸。
旁边的几位工作人员也都围了过来,非常热情淳朴,眉开眼笑。
“帅哥,我知道程小七抄袭的事,我来跟你们说吧。”
一位女编辑主动说。
“市里最近新推出了一个新电台节目叫《小嘴讲故事》,电台打算和我们杂志社一起搞了个征文活动,面向全市征稿一些离奇故事,价格都开到了千字一百块钱。社长说,这一次活动,我们编辑也可以投。大家都积极踊跃地参与。”
“不过知道程小七要投稿的时候,我们都当笑话看的。他这人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哪里可能写出什么好故事。”
“对。”男编辑挤眉弄眼,洋洋得意说:“程小七还想瞒着我们偷偷投呢,结果被我发现了。笑死我了,丢脸丢大发了吧。”
“其实程小七那人贼没意思,一天到晚不是在发呆就是神游天外,想看他恼羞成怒都看不出来。”
“他居然还怕我们偷看!他好意思写怎么就不好意思让人看呢!”
“是啊,他不让我们看,结果第二天公司就贴了通报批评。程小七这个贼偷了别人的稿来投哈哈哈哈,亏他还在报社工作,最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偷的小胖的稿吧,好像是。”
“没错,小胖和他住一栋楼,倒大霉被程小七偷稿。幸亏小胖提前把《怪诞都市》的全文私下投给了部长,否则真是有理说不清!”
叶笙听到这里,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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