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什么概念呢?她其实并不能理解,她的脑海里没有春神的记忆,对上古诸多的人名和地名,就跟现代人听到秦始皇的故事差不多。
只是纸上记载的文字,并没有办法形成具体的印象。
对于没有见过的东西,哪怕描述的再震撼,也无法真的触及灵魂。
富贵儿当然也知道,于是他沉默一下,告诉她,“就大概在一片沙滩里找一颗沙子差不多。”
景春沉默。
“你肯定在想,啊,这是个傻子吧!”富贵儿学她的语气。
但景春笑不出来,也懒得揍它。
因为觉得他确实很傻。
这好像确实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
我也这么想,但你们一家可能都是大犟种,你呢,去无相天境找虐受,你们的女儿去天外的云虚天,扶桑就跟那个逐日的夸父、移山的愚公也差不了多少了。”
景春问了句:“无相天境真的很残忍吗?”
富贵儿每次跟她解释这些就跟她给桑寻解释他是一棵树一样困难。
它说:“就好像有人告诉一个人类被油锅炸过之后不死就可以生,你觉得她会往油锅里跳吗?如果只是一个寻常的生机,也不会千万年就春神一个人敢进去,人类克服常识和恐惧去相信并执行一件不可能的事是很困难的,神也一样。”
景春正出神,被它的形容惊得“嘶”了一声:“所以她为什么要进去?”
富贵儿吼道:“你踏马问你自己啊!”
景春想了想,莫名想到刚刚扶桑那句轻飘飘的:“可能是因为他很爱她。”
她喃喃自语了一句:“可能是因为她很爱他吧!”
富贵儿听她这么说,却忍不住为扶桑打抱不平:“才没有,你对他挺好的,但你对谁都挺好,我就见过他为了你着了魔似的,但从来没见你有半点失控过。搁现在,你就是那个中央空调,温暖全世界,顺便温暖一下他,所以他经常觉得很沮丧,因为不能比别人更让你开心,不能带给你更多的快乐。”
景春:“……为什么一定要争个分量高低呢?”
富贵儿深呼吸,一副“你踏马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个渣样子”,它怒道:“所以你根本就不懂爱!爱是什么,爱是独占欲,是排他性的,是非他不可。”
景春哑然,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懂,你个万年单身鸟。少看点偶像剧吧你。”
富贵儿气得牙痒痒,伸出翅膀戳她的肚子。
在教室里,景春也不能怎么着它,于是警告了句:“别逼我下次把你锁家里。”
富贵儿消不了一点气,愤愤然说着:“我最近学到了一个进化论,我觉得用来形容扶桑特别合适。生物存在都要适应环境,积累和加深优势来获得更多的生存空间,而扶桑的世界只有你,他的诞生,他的存在,都是因为你而生而存在的,但你的世界却很大,就像三维空间包容了二维空间,他感受不到自己的价值和存在,所以他进化出了新技能。”
景春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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