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藏无可藏?
“你的灵体养了这么多年,虽然还没有觉醒的征兆,但到底力量恢复了不少,我是怕太过火,你的灵体可能自动借调你的本源之力,但你现在又没有办法自控,很容易出现外化症状。”
桑寻“嗯?”了声:“外化?”
“就是你的□□长出树的特征。”景春捏了捏他的头发,“比如头上开朵小花。”
她又伸手捏捏他后颈的颈椎:“比如从
这里长出枝干。”
枝干是树的脊梁。
景春最后握住他的手,捋了下他的指节:“你那天说你手指很难受,我就在想,末梢神经会不会刺破你的指尖长出枝叶来。”
桑寻:“……”
感觉,挺丑的。
他沉默片刻:“会死吗?”
景春摇头:“那倒不会,怎么会死呢!”
“那会怎么样?”桑寻不解。
“就是……”景春额头都要冒汗,感觉自己真的跟个负心人一样,“就是你可能会怀孕,生孩子,生出宝宝。”
桑寻:“……”
他觉得他需要去看精神科医生。
他抬手摸了摸她,先是摸头发,然后抚摸她的脸、脖子、肩膀,最后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瘦瘦的,像是没有骨头,肌肤像绸缎。
重要的是,是温热的,真实的,存在的。
她是个存在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孤单了,于是臆想出来一个人在身边,所以她才会天马行空语不惊人死不休。
“怎么生?”他的心定了定,很认真问她。
只要她能给他一个可以相信的解释,他就愿意相信。
“也不一定,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景春也很苦恼,“富贵儿说扶桑有子的时候,会变得特别感性脆弱,神力会忽上忽下不稳,然后到了后来,灵体只能缩回本体上,只能幻化出人形,或者把部分枝干肢体化这样。”
只有那时候,他更像树一些。
“他的宝宝最开始就像个果实结在树上,但自从果子成型的时候,他的一部分枝干就会像筑巢一样把果子包裹起来,慢慢的,包裹得越来越严密,到最后谁都看不见,就像长在了扶桑的身体里,所以孩子要出生的时候,他就很痛……”
景春看着扶桑拧得越来越紧的眉毛,沉默了片刻:“就像从胎盘里剥离……那样。”
桑寻也沉默了,过了会儿,似乎是消化完了:“哦。”
“他们怎么……□□?”桑寻皱了下眉头,觉得这个词并不大合适,“授粉?”
景春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虽然很不应该,但她还是没
能压住唇角,只好俯下身,压抑而克制地笑了十几秒,然后才直起身:“都可以,魂交,神交,肢体接触……”景春凑近他,轻声说,“我可以进到你的识海里去,就像是住在你的快感神经上,你会很舒服的……”
桑寻顿时捂住她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景春笑了笑,像她这种活得久了的,就是没皮没脸不害臊一些。
说完,桑寻别过头,努力看窗外,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景春也看了看车窗外,秋日萧瑟,冬天很快就要到了。
她不太喜欢冬天。
衍城其实挺好的,古朴的建筑,街道两侧的大树长得笔直参天,枝干粗壮,存在很多年了。
她把神识放出去,嗅了嗅城市绿植的味道,空气有潮湿的水汽,像是要下雨了。
然后出神着,就听见桑寻又说了句:“我不知道你说的,但我可能更喜欢肢体接触,我希望和你拥抱、亲吻。”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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