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需要教的。”他说。
这么问,什么也问不出来,而景春一时之间也很难说出自己真实的担忧。
因为她在担心,桑洛会不会真做出了什么天道不可接受的事。
但如果富贵儿L只是隐瞒了一些信息,并没有欺骗她的话,那其实
严格意义上,桑洛只是个被牵连的无辜的孩子。
所以刚刚景春看到她那样,没有一丁点害怕,内心深处涌现出的,反而是极大的痛苦、悲伤,和心疼。
尽管她现在只有碎片的不完整的感情和记忆。
直到宴会结束,景春都没有说出她刚刚去见了桑洛的话。
只是汤乔提出让桑寻回来住的时候,桑寻本来断然拒绝了。
汤乔故技重施,看了景春父母一眼:“听说景先生和景太太工作忙,也不常能管到阿春,我们小寻难得有个要好的朋友,让阿春过来一起住怎么样?当然,她什么时候想回去也可以随时回去,我只是说,这里会永远给她留一个房间。”
这话是说给景春父母和桑寻听的。
这场无声的博弈中,景春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景家父母对视一眼,十分的受宠若惊,满口应下。
这让桑寻感觉到没来由的愤怒。
他刚想出声讽刺,景春却笑着应了句:“那谢谢阿姨了,我每天蹭桑寻的车去上学,没有他我可能都不习惯了。”
汤乔愣了片刻,继而笑了:“你们开心,阿姨自然也是开心的。”
餐桌上其乐融融,桑寻无声看了景春一眼。
景春侧头看他,小声说:“桑寻,你回来住吧!”
于是桑寻虽然满腹疑问,但最后还是默认了汤乔的安排。
老爷子在三楼住,一楼整个空出来了,一间分给桑寻,一间分给景春。
老爷子对自己的子孙都不太满意,也不喜欢他们近前伺候。现在表态想让桑寻住过来,也传递了想让他继承家业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桑寻才终于问出声:“为什么?”
景春拉着他的手,开始满嘴跑火车:“我想跟你偷情,晚上偷偷跑你房间,爬你的床……那种,你继母不是说,一楼没有人打扰我们,不叫人,也没有佣人会上楼。多合适啊!”
桑寻:“……”
周叔默默地把音乐声音调得大了点。
几l乎是在提醒两个人:我听得见。
虽然挡板合着,周叔什么也看不见,景春顿时还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不过对
于自己这种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害臊这种情绪实在是很淡的。
“我成年了,你也成年了。而且就算没成年也没关系,你是棵树,你不是人。”
桑寻:“……”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骂人。
景春摸了摸他的手,看他手指蜷缩着,僵硬地握成拳头,好像她正侵犯似的。
似乎是觉得不够羞耻,景春忍不住把他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
桑寻咳嗽了声,皱着眉说了句:“别闹。”
景春低着头,脑子里一直反反复复想桑洛,轮回的记忆也不停地闪现,她的不安和焦躁化成浓稠的触碰欲,恨不得把他绑起来逗弄他。
来缓解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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