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身上没什么力气就别勉强了。”
一碗面依旧没吃完,但多少也吃了一半,只是等江故躺到床上才后知后觉想起,为什么要司珩给他端着,放到桌上吃不就行了,但刚刚他们偏偏一个端着,一个傻傻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想起要上桌吃。
去了趟医院,这是把脑子忘在医院里了吧。
睡太久的结果就是睡眠得到了满足,但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反而因为久睡而有些昏沉。
江故艰难的爬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下午了,摇摇晃晃走进卫生间洗了个脸,捂了捂饿得有些不太舒服的胃,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
结果一开门,和从他房门口路过的司珩撞了个正着。
以为司珩上班去了不知道家里有人的江故被吓的猛地一个后退。
他本来是能站稳的,是司珩见到他的动作怕他摔倒了,本能反应的伸手将人一拉,江故被拉的一个措手不及,整个人往前一扑,实实在在地砸在了司珩的身上。
司珩一手还抓着他的手腕,不敢太用力,虚虚握着,小麦色的大手和雪白细瘦的手腕形成强烈的肤色和体型的反差。
另一手扶着他的腰,掌下的腰肢恨不得一手就能掌控住,绵软的衣料薄的包裹不住怀中之人的体温,触之微凉,然后慢慢升起热度,也不知道这热度是不是自己掌心传递过去,又反馈到了他的触感上。
司珩记得江故用的洗护是他之前准备在次卧里的那套,跟自己用的一样,但奇异的是,经过了不同人的体温,这香味好像也有了差异变化,似乎比他用的香的更浓醇,更诱人沉迷。
整个胸膛感受着紧贴的力量,耳中能听到江故小小的惊呼,脖间能感受到他喷洒的气息,轻软的发丝从他脸颊划过,似乎刚刚洗了脸,还带着些微水汽。
一秒的时间,说慢也慢,慢到他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心跳,感受拥入满怀的悸动,跟生病时抱他去医院的感觉不一样,那时候恨不得快一点再快一点,现在却想要慢一点,再慢一点。
可这一秒说快也快,还不等他忘神沉迷,江故一声惊呼后就连连道歉想要退开。
司珩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任由江故从他怀里退了出去,努力稳了稳快要跑出胸腔的心跳,沉声道:“没事吧?撞疼没有?”
江故摇了摇头,手上却不自觉揉了揉手腕,司珩的体温跟他相比太高了,高到被他握住过的地方都好像格外的烫人。
看他在揉手腕,司珩有些紧张的拉过他的手查看:“怎么了?拉疼你了?”
江故:“没有没有,没拉疼我,你没去上班啊?”
司珩见他似乎有些抗拒,便立刻放开了他的手:“去了一趟公司,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你饿了吧,小馒头吃不吃?我做了一点。”
江故的注意力瞬间被引开:“小馒头?多小的小馒头?”
司珩去到厨房将一蒸锅的小馒头给端了出来,的确很小,就他半个巴掌大,不是市面上那种特别白的那种,带有微微的奶黄色,还有一股奶香味。
“用牛奶做的吗?”
司珩:“用羊奶做的,咕哩也可以吃一点。”
趴在沙发扶手上努力做个高冷小猫咪的咕哩听到自己的名字,瞬间转过脑袋看了过来,但只是看看并未动弹,因为它生气了,因为今天大铲屎官没让它进小铲屎官的房间陪|睡,还不让它进房间,所以它很生气,懒得搭理这群愚蠢的人类。
可惜两个铲屎官都没注意猫咪的小心思,其中一个还进了厨房贴心的拿了一双筷子,夹了一个给另外一个铲屎官。
司珩:“小心烫,尝尝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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