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你这几天在家怎么样?”
江故:“挺好的,对了,咕哩的猫砂快要用完了,我搜了一下,网上没有家里用的那个牌子。”
司珩将一直往他身上蹭的咕哩抱了起来:“是线下的品牌,我让宠物店送几袋来,除了三文鱼你还买了什么?我看看等下做些什么菜。”
猫咪不许进厨房,所以司珩将猫丢到沙发上后才往厨房走去,江故跟在他身后:“我还买了梭子蟹。”
司珩扭头:“你不能吃蟹。”
胃那么不好还吃蟹,一会儿痛起来怕是要命。
江故:“我以为唐兆今天也会来,想说最近蟹还挺肥,就买了一些给你们吃,结果他不来,那就你一个人吃好了,单独清蒸两只,咕哩吃过蟹肉吗,它应该不过敏吧。”
司珩:“吃过蟹冻干,应该可以吃,你去忙你的事吧,我做好了叫你。”
江故:“那你先蒸两只,蒸好了我给它把肉剥出来。”
顺着江故的话,司珩的目光看向了坐在沙发上舔毛的猫,现在他对咕哩已经不嫉妒了,只希望江故能对咕哩的感情深一点,深一点,留在这里的牵绊也就多一点。
吃饭的时候司珩旧事重提:“明天周末不用上班,我陪你去医院。”
江故没忍住笑了一声:“你还没忘这事啊。”
司珩一边敲蟹壳一边道:“只是检查,不要害怕。”
江故把手伸向司珩,指了指手腕:“这里,会开一刀,然后插管做造影检查,整个手内侧会淤青肿胀,一两个月痕迹才能消,三个月不能提重物。”
细白的手腕突然被伸到面前,司珩微微愣了一下,听着他的描述,再看在灯光下仿佛能发光的冷白肤色,司珩无法想象这里淤青一片的模样,那该有多疼。
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江故收回了手:“这怎么叫人不害怕,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也很可怕,还会吓的发抖。”
司珩安抚道:“也不一定就要做这么深入的检查,可能只需要拍拍片,我们先看看,看医生怎么说。”
见司珩试图继续说服他,江故话锋一转:“不过去吧,正好我上一本剧本完成,中间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检查一下,看日常吃的药需不需要更新一下。”
司珩松了口气,愿意检查就好:“八点之后就尽量别吃东西了,明天早上空腹查血。”
老医院人了,这个不需要司珩叮嘱江故也知道,只希望能简单做个检查,他这一年多心脏都没大发作过,偶尔胸闷不舒服吃了药也很快就缓解了,感觉问题应该不大。
司珩之前就特意挂了一个心内科专家号,怕江故饿久了,特意早早就带他去了医院。
医生给他听诊检查了一下,又翻看了他之前的诊疗记录本,开了一些基础检查就先让他去抽血了,抽了血之后可以稍微吃点东西。
血检结果要等半小时,司珩让江故找个地方坐着,他去买点吃的来。
医院里的人来来往往,人生百态尽都缩在这么一栋小小的大楼中,江故坐在椅子上,习惯性的观察着人群,直到一个中年男人从他面前走过。
江故猛地一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朝着那人追了上去。
他的记忆里是没有父亲这两个字存在的,那是一张空白的脸,哪怕他将那唯一一张结婚照看过无数遍,却好像永远都记不住上面那张男人的脸。
他以为他不记得,因为回忆里这两个字代表的人物是看不真切没有实颜的,但当一个容貌与他极其相似的人从他面前走过,哪怕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江故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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