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谦闻言没再多说,而且以江故现在的收入,租那边的房子也算绰绰有余,于是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坐了一会儿,江故没忍住,小声问了一句:“我能稍微开一点车窗吗?”
任谦车里有车载香水,味道不难闻,但在封闭的车内也让人有些不舒服,而且任谦开车没有司珩那么稳,他总是开到别人车后一定的距离才停,这样停就会让人往前颠一下。
不像司珩,远远就开始滑行收速停车了。
江故本来就容易晕车,这样一颠一颠的,再加上车载香水的叠加,他真的怕直接吐人车里。
任谦给他把窗子开了一些,问道:“怎么了?晕车?”
江故:“有点闷。”
好在枫庭苑并不远,晚上路段也不拥挤,任谦开车也快,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当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江故总算是松了口气,忍住了没有吐,于是松开了安全带,迫不及待开门与人道别:“谢谢你送我回来,太晚了,你回去路上小心,我先上楼了。”
任谦看了眼车内的时间,八点还差三分钟呢,于是朝他笑了笑:“你也早点休息。”
看着人进了小区,任谦这才把车开走。
江故没有直接上楼,反而在楼下溜达了一圈,等盘旋在胸口的那股晕眩恶心稍微好了一点后才准备上楼,只是在进楼栋前,遇到了坐在长条木椅上的程橙。
看到他,程橙笑着道:“我看着你转了两圈,怎么,晚上吃多了下来消化?”
江故朝她走了过去:“刚从外面回来有点晕车,就想吹吹风再上楼,你怎么坐这儿不上去?”
程橙一身正装明显是刚下班回来,脱了高跟鞋,脚踩在鞋上伸直了腿,他走过来并没有闻到酒味,应该是没有喝酒,但这个样子看起来情绪不太好。
程橙:“我也吹吹风,马上要入冬了,一入冬就寒风凛冽,可没有现在舒服,让人清醒的凉,不是让人发抖的冷。”
江故朝她伸出手,想要扶一扶她:“回家吧,洗个澡换身衣服,会舒服点。”
程橙道:“江哲死了。”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江故稍微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江哲是谁,是他那个同父异母,是程橙同母异父的弟弟。
距离江临来找他这事其实并没有过去太久,但自从把这个名字从他的世界里移除后,江故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人了,突然听到程橙提起与他有关的人,江故甚至还有几分恍惚陌生。
看着程橙,江故:“你在为他伤心?”
程橙笑了一声,毫不掩饰地嘲讽:“我为他伤什么心,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没出生,他享受了我从未享受过的母爱,回来后甚至都没见过一面,我那个妈为了他,还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我伤什么心。”
江故:“那你这是?”
隅;豨——
程橙:“我在烦恼。”
江故:“你怕你妈妈缠上你?不过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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