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上学时的事,司珩笑着道:“大学还有比高中更惨的事。”
江故想了想,想不出来大学还有什么比高中更惨的:“什么事?”
司珩:“高中可以考试不及格,大学不行。”
江故躺在被子里笑:“据我所知你可是学霸,你还怕不及格?”
司珩:“我是不怕,但每次考试寝室里那几个念念叨叨的,也弄得我也开始关注考试分数了。”
江故:“你跟唐鸣哥是室友吗?”
司珩道:“不是,同班,但我跟他是隔壁寝室,不过寝室我也没住多久,住了半学期,后面就住外面了。”
江故:“大学的课程也好多,如果遇到早课,住寝室至少能多睡二十分钟。”
司珩看着他:“可能是我运气不好,分配到的室友不太行,住在一起矛盾多,还不如住外面清净。”
说到寝室的矛盾,虽然后来师景明干了他爸那件事,但江故也不得不承认他运气不错:“我们寝室挺好的,上学的时候也没什么大矛盾,但也有小抱团,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可以的。”
对于江故的寝室,司珩了解的恐怕比江故还多,他们四个人,算是两两抱团。
除了唐兆是本地的,其他的都是外地的,江故还好,心态稳定,也没有小年轻的那种浮躁,不攀比,不虚荣,只要对方不过分极品,他跟谁都能相处的很好。
但他另外两个室友,一个同样小地方出来,叫俞默的,家庭条件不好,还申请了贫困补助,与人相处时多多少少带了些自卑。
最开始俞默是想要跟江故亲近的,他想着江故也是从小地方来的,家里条件比他还差,觉得两人应该能更投契一些,却没想到江故的内核稳定又强大,甚至随时都能跳出贫困,只是他不愿意而已,两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另外一个师景明普通小康家庭,家境一般不算差,在他老家估计也是天之骄子,否则也不可能考到这个大学来,却又被土生土长家庭条件更好的唐兆比了下去,寝室四人,他唯一能对比出优越感的只有俞默。
于是四人的关系网就这样稳定了。
唐兆并不算多人精,心眼没那么多,只是跟他说一些与江故有关的生活琐碎时,司珩自己分析出来的。
他没少提醒唐兆,让唐兆平时多陪着江故,他另外两个室友都不是多值得深交的,俞默还好,师景明就是典型的看人下菜型,江故但凡软一点,恐怕就是师景明欺负的对象。
这也是后来他常常借着唐鸣的手,让唐鸣亲自送东西去的原因。
唐鸣的外形还是很能唬人的,当了几年老板,身上那股气场震慑几个没出过校园的小年轻完全足够,要不然他们寝室,还真不一定会和谐过完四年。
对于司珩的过去江故还是挺有兴趣的,问了不少他学生时期的事,司珩也尽量捡着有趣的说,但有趣的事是真不多,被课业布满的时期这会儿回想起来只有写不完的作业刷不完的题。
好在时间也不早了,没等司珩绞尽脑汁多想几件事,一旁的江故就睡着了。
面朝着他的方向侧躺着,两手微卷着五指贴在脸颊旁边,睡得安静又乖巧。
司珩微微起身伸手给他拢了拢被子,确定后背没有漏风,这才重新躺下,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心底是一阵满足。
可惜这一觉没能直接睡到天亮,江故半夜被胃疼醒了。
胃里一抽一抽的绞痛驱散了睡意,手掌贴在胃上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动静,没到痉挛那么严重,却也让人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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