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后面就偶尔来一趟,还是一个人不结伴地来。
原斯白和池绥当然是一直都在联盟医院坚守阵地。
“怎么样杨医生。”池矜献未醒的第二天,原斯白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那时眼白都有些发红。
杨医生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到科室里说。”
池绥揽着原斯白的肩膀,跟随杨医生一同进了他的科室。
门刚一关上,杨医生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过身单刀直入道:“检测他体内还有无当年药物的智环如果不是这一次,可能咱们都要认定他没事了。但原先生和池先生也不要过于忧心,前面智环亮了三次、却始终没有检测到异常,除了说明当年药物确实无法彻底清理干净,也说明那点物质已经残存无多,全然不用像它能发挥全部功效时那般担心。”
池绥道:“嗯。这个已经差不多了解过了。”
“两位先生十年前就开始在本院针对那种药物投入了无数时间与金钱,”杨医生道,“我们也做过很多研究,但昨天的情况实在有些凶险,别说吓到你们,我也被吓到了。”
昨天下午池矜献刚被送到医院时,毫不夸张地说,仪器显示和医生判断都已经可以下病危通知书了。
因为他身体里正极度缺乏信息素。
和Omega 发热期、 Alpha易感期需要信息素中和平衡不一样,上述两种情况没有很快得到信息素之前,他们会浴.火缠身,逐渐失去理智。
如果真的得不到抑制——比如没有恋人,身边也恰巧没有抑制剂、阻隔剂,他们的信息素会满得溢出来,虽然需要,但不缺乏。
但池矜献的缺失不一样,兴许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症状,所以病状来势汹汹。他的身体需要信息素就像一个人需要血液,有了鲜血才能活下来。
缺了很大概率会没命。
因此池矜献被抱进医院的时候,检查到他目前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时,几乎都没有深思熟虑的时间,杨医生就只匆匆和原斯白说需要给池矜献注射一支早就研发出来的药品。
正如他自己所言,这项研究早在十年前就被池绥投入无数资金作为跟进项目了。杨医生已经针对池矜献身体里的药物以小白鼠为例做了数不清的实验研究,可人的临床试验还没有,之所以没有——如调查无误,整个联盟里只有池矜献身体里被注射了这种药物,以前就算有其他人,现在也不在人世了——一种十年前未问世被命名为“第二性别”的药。
当时情况紧急,根本容不得原斯白还有池绥说不,透明的液体就这样被推进了池矜献的身体里面。
“矜献现在的一切生命体征都是很正常平稳的,已经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了。”多年的研究不会骗人,观察了一天一夜的杨医生黑着眼圈,宽慰地笑了笑。
听到他这样说,原斯白当即松了一口气,点头:“好。”
他声音极度喑哑,还带着抹不易察觉地哽咽,昨天的事情几乎把他吓得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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