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和池绥跟着杨医生出去交谈了。
病房的门一关上,房间里只剩池矜献一个人的安静就放大般地显现了出来。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手机恰在此时震动了一声,昭示着又有新慰问过来了。
池矜献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呢,也不知道大概怎么说,而且刚醒,他也不太想看手机。
最重要的是……他想尿尿。
根据刚才原斯白说这几天老有同学给他发消息来看,池矜献知道自己在医院绝不是待了一天那么简单,不然他不会到现在都还觉得四肢绵软。
稍微活动了下肢体,池矜献掀开被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接着低头先用脚趾试探性地碰了下鞋子,而后穿进去,用脚掌试着支撑自己的重量,再是脚底发力,整条腿使劲。
他扶着床沿站起来了。
好像还行。池矜献又在原地站了会儿,除了腿有明显的酸软无力感之外,能站稳。
等确定没有眩晕,自己也不会摔倒后,池矜献扶着床沿、墙壁就冲洗手间去了。
幸亏单人病房里应用齐全,不然得憋死。
他刚进去没多久,病房里的手机突然吱哇乱叫了起来。几天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声音,池矜献吓了一跳,放水过程都被迫断在了中间。
恢复了好一会儿洗手间才又重新响起动静。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池矜献想着不知道是谁放学了给自己打电话,一会儿出去给他回过去。
等真出了洗手间,老远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未来老公”四个大字,池矜献又被吓到了,连往床边去都不敢!
直到铃声偃旗息鼓,他眨巴了好几次眼睛,才慢腾腾地挪过去,慢腾腾地拿过手机,慢腾腾地打开。
聊天软件里置顶消息率先映入眼帘。
陆执:【身体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
这条消息过去半小时,后面还追加着一条:【班主任让我来问问。】
最新消息就是刚才的那通电话了。
池矜献手指按在键盘上,特别想把电话打过去,不敢,特别想回消息,也不敢。
他眉毛微微向下一耷,心里想道,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才可以让陆哥上午对他说他很讨厌Beta,下午陆执就已经知道他是Beta了啊。
看看,陆执还明确说是班主任让他来问的,毕竟他是高三十班的班长,有责任过问班里同学这些最基本的情况。
没有班主任加持,陆哥说不定都不想搭理他了。
池矜献怕他一回消息,陆执就算是完成老师的任务,而后他就可以严厉地对他说以后再也不要跟着他。
陆执说讨厌Beta时的态度和反应还历历在目,陆执点明他是Beta性别时的场景也清晰可观,池矜献真的不想被陆哥讨厌。
认真思索了一番,池矜献决定能拖一天是一天,他才不要上赶着让陆执说讨厌他。
上赶着让他喜欢可以——但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行。池矜献满心沮丧,颓得都不饿了。
同样的天色里,陆执眼睛看着面前的一道题,十分钟了只写出了第一步,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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