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进看着他弄好后,随口回了一句:“哦陆执说你不回他,让我找你试试,然后我发现,别说找你了,我连你联系方式都没有。”
他接过自己手机,又确定地看了一眼,说:“带手机了吗?没有的话回班了别忘了同意。”
其实池矜献已经不怎么能听清江进的话了,他也不怎么明白江进的话,只下意识点头,答应了下来。
脑子里却全都是他说的“陆执说你不回他”。
抬眼轻轻看陆执,后者半垂着眸子,好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一般,不动声色地吃着饭。
“那江哥当时怎么不通过陆哥加我呀。”池矜献小心地盯着陆执的脸,无意识地、语调极轻地问出了这个疑问。
闻言,江进抬脸微笑,报复人似的一字一句:“他不给。”
池矜献当时生病一周没来,别人不敢近陆执的身,陆执也不会无缘无故牵连他人,所以别人没发现陆执不太对劲很正常,可从小和人一起长大,如今还每天都跟人有来往的江进可是感知得明明白白。
陆执周身的所有气压都不正常。
但刚开始的时候,他除了话更少了些,也没太多其他异样。
直到某天,戚随亦同高三十班里的同学说了池矜献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后,陆执才是真的有变化。
吃饭全程一言不发,打球往死里猛攻,为了不让他发疯去找别人的茬儿,江进也不敢不和他打,就当让他发泄了。
但玩归玩,话也得问,那周的周五,中午都没能吃成饭,江进在球场上累到死,满身大汗地席地而坐,双手后撑着地面,放松快僵掉的身体。他实在忍不住了,说道:“陆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行不行,心里憋着事儿很吓人的——只针对你哈。你能不能别可劲儿逮着我虐,打个球而已,现金不在,我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咣当!”
陆执木无表情精准地投进去了一个球,但准头偏了一点,篮球撞上篮筐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江进看着篮筐持续了几十秒的震颤,好像能让人想到耳鸣时那种“嗡嗡嗡”的感觉,可想而知刚才的那股力量有多可怖,他默然片刻,道:“……那我再陪你玩两场?”
陆执没应声,任落地的球越滚越远,没有一点去捡的打算。
他只伸手撩起衣摆堪称粗暴地抹了下脸,眼睛里的沉郁和戾气没有被散去分毫。
半晌,他突然出声道:“江进,你给池矜献发个消息,他已经醒了。”
“嗯?”江进疑惑,“你发更有效率吧,小现金不回谁都会回你啊。”
闻言,两人间诡异地沉默了片刻。
陆执道:“他不回我。”
江进嘴巴微张:“啊?”
“他谁都回,不回我。”
“……”江进差不多已经懵了,“啊?”
陆执垂着眸子没再应声。
江进双手撑了地,手心脏的不行,其实他没太明白陆执具体什么意思,但看对方好像实在坚持,他慢半拍地去找自己手机。一分钟后,江进“嘶”道:“我没现金联系方式,就挺离谱。”
陆执抬眸看他,眸子里除了戾气,倒是出现了一丝怔愣。
江进无奈道:“他一直跟着你,又不需要联系,两年了我竟然没加他,他竟然也没加我。”
“嗯。”陆执重新半垂下眸子,转身去捡球,看来是不打算再打了。“那算了。”
“诶别算啊,”不知道为什么,江进突然觉得有些新奇,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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