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陆执像不像原斯白所说的那样是个好孩子,反正池绥目前已经不再认可他,当初跟松口说陆执可以做池家女婿的人不是他一样。
“为什么我不知道他还有个这种朋友?”池绥不高兴地听池矜献咳完,问原斯白,“他不是我养的祖宗吗?”
原斯白将一杯水推给了池矜献,回答:“你不值得信任。”
池绥:“……”
“陆执?就上次要搞任家打头阵的那小子?”池休听他们说了两句,询问了这个名字。
提起这个池绥便又好气又好笑:“可不是嘛。我都计划好了要弄死任家,先被他抢了一大半功劳,风头全在他头上了。”
池休“啧”了一声。
这时,池绥抬起眼睛认真着面色,确认般地又问了一遍,势必要听池矜献亲自回答:“真的不是陆执?”
“敢骗我我揍你。”
虽然原斯白说过,他们小孩子的事情大人不便管太多,所以至于池矜献和陆执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池绥不知道,也不会特意去了解,但池矜献今天晚上被找到时,哭得被伤透了心般的场景可是刚过去没多久。
哪怕不问也能猜到他为什么哭,又是为了谁而哭。
光让池家小祖宗哭这一次,池绥都不会再给出多好看的神色了。
“不是啊,小鹿跟我性格差不多的,怎么可能是……”池矜献解释,说到后面还不自然地轻顿了下话音,不高兴道,“怎么可能是陆执。”
一听他们两个性格差不多,那怎么样都不可能是陆执那个跟没了爹一样的面容了。
池绥放心了,点头:“那就行。”
怕一桌大人一会儿会围着这个人聊起来,池矜献先发制人地杜绝此种情况,忙道:“大伯,你不是要在这儿住几天嘛,我吃完啦,去给你收拾房间?”
“等会儿!”池休还没出声就被池绥猛地出声打断,他看着池矜献说,“儿子,我还没同意呢。”
池休面无表情:“明天你不去公司试试。”
“小安,现在,立刻马上去给你大伯收拾房间。”池绥大手一挥,指了一下二楼,道,“就随便一犄角旮旯,我大哥不会计较的。总之,让他离我和你小爸远一些。”
原斯白又无语又没忍住无奈地笑。
说:“大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池休也跟着笑,应了声。
“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池休看了一眼池绥,叮嘱一般地道,“如果景向寒打电话找到你这儿来,就说没跟我联系过。”
他语气没什么异样,虽然正式了些,但也没有过于认真。
好像只是在提醒对方要预防这件还没发生的事。
但话落,周围却诡异地沉默了。池绥刚放下勺子,打算捧起碗喝个汤,此时碗底离开桌面正要往嘴边送,就被那样不尴不尬地被迫停在了半空。
捧碗的主人当场表演了一个雕塑是怎样练成的。
池绥眼眶不动,眼珠往池休那里斜了一下,样子莫名心虚。
他嘴巴微张,发出了一个音节:“啊?”后又确定般地轻声问道,“啥?”
同时,他开始不动声色地将碗极轻极轻地往桌面上放。
池休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眼神凌厉:“嗯?”
一个干脆的单音节令池绥一下子站起来,吓得他连忙扒住原斯白的肩膀蹲在他身后,语速极快地道:“你莫名其妙找到我家来,赶不走了怎么办?我不得通知你家属给他发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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