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带回去。”池矜献回了一句,消失在了教室。
刚刚坐在两人身后的室友听见学生离开教室的动静,从睡梦中悠悠醒来,打了个哈欠没看见池矜献,下意识问:“嗯?我的现金呢?”
“滚蛋吧,天天你的你的,大家的ok?”叶辽道,“好像是有事,跟家里打电话去了。”
池矜献确实是给家里打了电话。
当电话那边响了好几声终于被接起来时,不等对面开口,他便焦急地询问出声:“爸,你先别说我没出息,你可不可以帮我去问陆执有没有事啊,”这样说着,他一直强忍着的音色就像是在告诉他最亲的人就在身边,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因此池矜献的声线突然微哑起来,好像还带上了抹哽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我不要他死。如果、如果……那我得多难受呀,我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一句话都还没开口说出来的池绥:“……”
“看吧原原,我就说,”池绥在那边对原斯白道,“他看见这个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知道他急你还不说,”原斯白拿过手机,道,“安安,你别怕,也别担心。”
“小爸,找到他了吗?”
池绥:“找到了。”说完为了让人安心一般,他还特别强调了句,“帝国里的言传旬将军亲自去找的。”
—
“将军,那儿!”
破损严重的机甲有一小半都深深地陷进了地面,将树木推倒了数棵,周边一片狼藉。
硝烟还未散尽,血污染了一路。
数十个人遍布在树林之中找人,看到通讯仪上发了定位,他们都连忙从远处寻了过来。
身形挺拔的一名男性闻言朝那边大步走过去,开口问:“人在哪儿?”
“我带您过去。”
离还冒着烟雾的机甲大概两百米远的地方,一个男生模样的人微侧着身子,犹如死了一般趴在地上。他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半边脸颊和地面亲密接触。
新鲜血液和无数尘土融合,都已经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身上普通的联盟制服被红色染红,根本看不出来具体的伤口在哪里。
言传旬到了跟前,皱眉看着陆执,道:“看他还活着没。”
有人蹲下去还没探他呼吸,就发现陆执嘴巴轻动,似是在喊什么人的名字。
他抬头说:“活着呢。”
言传旬嗯了一声,道:“命还挺大。”说完他让人起开,自己蹲下去看陆执,像问寻常人一般地问道,“小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只是话落,他眼神就微微变得怪异了起来。
那身制服因为暴力行动,前面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放眼过去只觉惨不忍睹。陆执锁骨稍下的一点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斜着贯穿,血肉模糊了一片。
此时那可怖的伤口波及到了锁骨处,使其白骨都裸.露出来了一些。
可他此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而且全身上下都脏成这个德性了,却还有一处地方被保护的好好的。
他制服左胸口的位置别着一枝很小的火红色玫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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