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知点点头,说:“哦。”看起来傻乎乎的。
司机已经走没影了,电梯口只剩下他们两个,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文乐知忽略了散步为什么要在地库的不合理性,有点紧张地捏捏裤缝。
“进来。”程泊寒说。
两人沉默地站在电梯里,不远不近,光滑的镜面映出程泊寒的随意和文乐知的拘谨。
“你……下班了。”文乐知努力没话找话。
“嗯。”程泊寒说。
两句话后又安静下来,还好电梯到了,文乐知松了一口气。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文乐知放下书包,换了衣服,便去洗澡。他向来如此,如果晚上不出门,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等洗完澡出来,餐桌上已经摆了几道菜。
“吃饭吧,”程泊寒端着碗筷出来,“阿姨刚走。”
“哦。”
两个人于是又开始沉默着吃饭。
文乐知换了一套T恤长裤,昨晚的睡衣实在没法穿了,早上扔到洗衣机,估计现在还没干。就算干了,他也不大想穿。
他抬手夹菜喝汤,露出来的手腕、脖子,还有脸颊,全都是透着粉的,大概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吹了半干,被一个黑色发夹随意别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简直乖得过分。
程泊寒低头连喝了两口冷饮,才把心头泛滥的恶念压下去。
不急,他想。很急,他又想。
“你不忙吗?”文乐知鼓起勇气搭话,“下班好早。”
程泊寒看了他几秒,说:“想下班就下了。”
“哦。”文乐知只好发了一个单音节。
“你知不知道,只说一个哦,是特别没感情的一种行为,”程泊寒突然说,“也是冷暴力的一种。”
然后抬眼看着他,仿佛文乐知罪无可恕。
文乐知冷不丁被说傻了,手里还拿着勺子,汤汁洒了一点出来,半晌之后慢吞吞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程泊寒:“……”
过了一会儿,程泊寒说:“快吃吧,汤凉了。”
文乐知:“哦。”
程泊寒:“……”
文乐知神情一凛:“哦哦。”
两个“哦”不算冷暴力了吧!文乐知很轻地撇了撇嘴角,他也不想这么说话啊,对着这座冰山,任谁也不能舌灿莲花吧!
程泊寒盯着他的嘴角:“有话直说,不要腹诽。”
心里骂人被抓个正着,文乐知努力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学着程泊寒八风不动的样子,埋头猛吃。
晚上继续。
文乐知原以为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但凡是个人今天得休息了,可没想到只有他自己是个人。程泊寒毫无预兆地进了他书房,手掌扣上正在做笔记的文乐知的肩,掌心烫人。
文乐知有些无措地抓着手里的厚笔记本,纸张发出沙沙响动。实木书桌上,笔电和书都推到一旁,留出一个很小的空隙,文乐知被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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