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来是早晚的事儿。这根本不是意志力就能控制的东西。
那毛巾擦着擦着,味道就变了。
文乐知觉得全身热烘烘的,倒是不难受,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勉强睁开眼,似乎判断了一下什么,发现那块毛巾已经擦到了大腿根。
他蹬了蹬腿,想把那双在他身上作恶的手甩开。
“你干嘛!”
斥责却毫无威慑力。
只一会儿工夫,文乐知就看见了自己的变化。小乐知翘起来,秀秀气气一小根。
太羞耻了。
“喝酒、就充血了……”文乐知捂住脸,丢人丢到家了,快要哭出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跟程泊寒解释这个。
他对这种事开窍很晚,所有的经验都来自程泊寒,后来两个人闹掰之后,他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好像也不怎么有冲动。怎么今天小乐知突然就兴致勃勃苏醒了呢!
他捂着脸,哼哼哧哧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到处是水,还有程泊寒的手,他无处可躲。
程泊寒还是穿着白天那条灰色运动裤,很宽松,又是坐着,看不出什么变化来,所以文乐知当然不知道有个人其实比他更严重。
“难受吗?”程泊寒声音暗哑,声带紧绷,在安静的浴室里响起来,带着浅浅的回声。
文乐知睁着眼发愣,然后闭上了,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上次他们发生关系还是大半年以前,是他们之间彻底破裂的开始,也是程泊寒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他不愿意回想,当然也不愿意文乐知想起来。
现在,程泊寒只想给文乐知一个好的体验,让他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地面对性这件事。
浴室里光线调低了,程泊靠坐在浴缸边沿外面。他把水放了一些,又拿浴巾搭在文乐知胸腹上,让他尽量躺得舒服点。然后俯下身,低头温柔地含了进去。
他一错不错地关注着文乐知状态,哪怕对方有一点点不高兴,他就会立刻停下。
气温渐渐升高,体内的,室内的,文乐知只觉得又热又难熬。过了好一会儿,那难熬劲儿越来越大,他便开始委屈地掉眼泪。程泊寒停下看了他好几眼,生怕他是不开心,文乐知被他看得更难受,抽抽嗒嗒哭个不停。
程泊寒一边做,一边用手轻轻揉着文乐知有点痉挛的肚皮,白嫩嫩的,触手腻滑绵软。文乐知哪里经过这个,呼吸渐渐急促。他用胳膊挡住眼睛,水嘟嘟的嘴唇咬着,另一只手抓住湿滑的浴缸壁,嗓子里呜呜几声,很快就缴械投降。
程泊寒面色平静地漱了口,回头看文乐知愣愣的,这会儿倒是不躲了,看着傻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程泊寒将他擦干净,抱出浴室,等把人放到床上,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呼吸绵长均匀,脸上红晕还在。程泊寒捏捏他脸,把被子盖好,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关掉房间的灯,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何晏起床后便雷打不动给文乐知发消息:吃饭去。
十分钟后,何晏收拾好了,发现手机上一点动静没有,便去敲文乐知的门。敲了半天,房间里传来文乐知的声音,软乎乎的,像是没睡醒:“我不去了,没起来。”
“那我给你带一些?”
酒店自助早餐可以带回来,何晏之前就给文乐知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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