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庄硕问。
郎洋洋:“还好。”
庄硕:“感冒是不是好多了,看你脸色好了很多。”
郎洋洋手里拿着筷子,抬手用手背贴一下自己的脸:“是哦,确实没有觉得头疼什么的了,也挺有力气的。”
在烘焙室里,在小麦和奶油香气中专心致志地揉面、调配、装饰甜点,对郎洋洋来说这也许是最好的药。
至少是治心病的药。
菜是清淡的应季小炒,没有什么胃口郎洋洋也吃了半盒饭。
九点钟,客人都走光了,郎洋洋也吃饱饭吃了药,恢复力气。
去烘焙室备明天的材料,出来的时候看到庄硕在拖地,二楼已经打扫完了。
也没有多说什么,郎洋洋去收拾咖啡机和吧台。
店里的音乐还没有停,打开水龙头清洗餐盘的时候,放到一首两个人都很熟悉的歌。
郎洋洋熟悉是因为他以前常听。
庄硕熟悉是因为他最近常听。
来自英国老牌流行乐队Culture Club的《Karma Chameleon》。
俏皮的电吉他和架子鼓和声极富律动感,俏皮的节奏为这个有些疲惫又带着温馨的工作日夜晚注入活力。
拿着洗碗布和拖把的两个人都不自觉随着节奏轻轻点头,看向对方的时候默契地笑一下。
好像当初二姑妈说的那种生活,真的出现了。
忙完庄硕送郎洋洋回家,路上农场的员工打电话来说农场的事务,庄硕说晚点回电话。
到了郎洋洋家的巷子口,车开不进去了。
“不用送我了。”郎洋洋说。
庄硕已经解开了安全带,但是郎洋洋这么说他也没有强求,自己确实还有事情要处理。
“那……晚安。”
“到家跟我说。”郎洋洋说。
“好。”庄硕直勾勾地盯着郎洋洋的眼睛看。
郎洋洋被看得不好意思,三秒之后就撑不住垂下眼眸,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遛完狗洗漱躺在床上,刚好十一点钟,这一天忙的累的,加上感冒的一点点昏沉,几乎是沾枕头就着。
这是郎洋洋这半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接下来的日子天气都好,四月中旬,是长溪市温度上涨的时候,就三四天的时间,就脱掉了保暖衣厚袜子,太阳当空的时候,晒得人暖呼呼的,伸个懒腰是四月午后的标配。
今天是工作日,客人不多,郎洋洋和悠悠也终于得闲做做新品,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品尝一下。
“我在咖啡底里加了一点点红茶,牛奶也换了一个味道比较淡的,洋洋哥,你试试看怎么样?”
悠悠说着,又补充:“现在还有点冷,热咖啡用的红茶,等天气热起来要做冰咖,可以把红茶换成绿茶,碧螺春或者毛尖之类的。”
“毛尖挺好的,正好长溪市产这个。”郎洋洋说完,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两人喝了咖啡吃了甜点,各自做出评价给出建议,记录下需要改进的地方,又聊了聊等夏天来了有哪些当季的材料可以用。
郎洋洋的感冒已经好了,悠悠的脚也恢复,这个平静的下午阳光很好。
郎洋洋看着窗边的绿植,带着绒毛质感的水晶花烛前阵子有点黄斑,这几天天气好,郎洋洋放了一点肥,现在已经恢复了。
这是郎洋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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