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成北腿边软乎乎的地毯上,从一堆堆文件夹里找到了成北的论文,指着那满篇飘红的作业讲了起来。
光着身子,屁股里还夹着正在作乱的小玩具从先秦礼乐的发展史讲起,时而还要引申孔孟之道,满口仁义道德。
成北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着他把鸡巴讲到发硬,一脚踩了上去,讥笑道:
“老师可真厉害,讲课还能给自己讲流水了。”
如愿以偿地看到对方乞求地望着自己,脚下用了用力,继续打断对方的讲课,问道:
“老师给别人讲课的时候,也这么发骚吗?”
这个课林南青是无论如何也讲不下去了,他又不敢去碰对方作乱的脚,又痛又爽,几乎是不自觉地小幅度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嘴上却反驳着:
“没……没有。”
“没有?”
成北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顺手给了他一巴掌。
“没有你现在跟我在这骚什么呢?欠操了?”
他收了脚,捏着林南青的下巴逼问。
本来正舒服的林南青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眼睛里又蓄上了泪水,摇了摇头。
“是吗?那你继续讲课吧。”
成北把他甩到了电脑前,拿出手机给小玩具摁上了最高档:
“讲到把你自己讲射为止。”
这下换林南青慌了神,索性丢了刚刚当老师架子,拾起自己前几次给人当sub的自觉,发情似的把自己的鸡巴往人脚底蹭,哭着说:
“小狗……小狗欠操了,请……请主人……操我。”
迟来的七夕番外
成北觉得老师最近怪怪的,好像是在躲着自己。
下课之后去找他,他拿自己要去给研究生开会搪塞;放学要接他回家的时候,他说自己同事的猫最近放到他自己家了,要回去照顾。不经意之间的肢体接触,他就像触电了似的弹开。
成北觉着可疑,很可疑。
老师应该不是家里有猫要照顾,怕不是家里藏人了吧。
成少爷觉着自己不能接受这顶扣得无缘无故的帽子,他要跟踪老师,他要捉奸在床!
林南青当然不是故意要躲着成北,相反,他和他的身体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渴望对方,尤其是——在涨奶而自己不得不把它挤出来的时候。
此刻他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镜子中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与精壮的腰腹上性感的鲨鱼线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深红色的乳尖,上面还挂着一滴将落不落不奶珠,像熟透了的果实,引诱着人去品尝。他没有刻意练过胸肌,可是胸部此时却略微的臌胀了起来,那一处白嫩的皮肤上满是鲜红的指印。
洗脸池壁上还挂着没有被冲下去的奶水,他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泄愤似的泼了过去。
胸口很疼,自己给自己挤奶的感觉并不好受,对身体变化的惶恐和愤恨携着不知源头的情欲,让他在清醒和沉沦中挣扎,这种挣扎在这一周来每天都要上演两次,他自虐般的看着自己的阴茎硬起来又软下去,盘旋在口中的名字被自己生生咽下去,出口的只有粗重的喘息。
关掉淋浴喷头,换上干燥的睡衣。睡衣已经被奶水浸染的一股奶味,洗也洗不掉,如果他没有猜错,明早起来胸前应该又是一片湿润。
林南青皱了皱眉,他已经完全无暇顾及怎么和成北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躲着他了,他虽然是个sub,但还是不想让年轻的恋人因自己是个怪物而离开自己。
打开浴室门,却不料成北正靠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地看向浴室这头,他几乎是瞬间就想再跑回浴室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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