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余安问。
之前B超检查的时候月份太小，图片上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们不是专业人士，连胚胎的位置都看不出来。
“当然了。”医生在余安肚子上涂着耦合剂，把他的裤子往下拉，将圆滚的肚子彻底暴露出来，“现在已经发育成小人儿了，比以前更容易看到。”
余安看了裴燿一眼，眼睛亮亮的，冲他笑了笑。
裴燿握着他的手捏了捏，嘴角微微扬起，回以一个安抚的浅笑。
医生拿着设备在余安的肚子上来回游走，屏幕上出现黑白的影像，一边看一边说：“孩子挺好，没有问题，发育得都很健康。”
余安躺着看不到屏幕，问身边的男人：“看到宝宝了吗？”
“……看不太清楚，”裴燿如实说，“黑漆漆的一团。”
余安不满意，“alpha的视力不是一向挺好？”
裴燿为自己申辩，“专业的事儿还得专业的人来做。”
余安抿了抿嘴，打算一会儿自己看。
医生笑了笑，“二位想知道孩子性别吗？现在可以看到。”
余安看向医生，裴燿开口：“听他的。”
“您已经看到了吗？”余安轻声问。
医生检查结束，把纸巾递给裴燿示意他给余安擦肚子，“当然，看得很清楚呢。”
余安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先不知道为好，若是一切太过明了，反而没有了神秘和期待感。
裴燿帮余安穿好裤子，临走前冷不丁地开口：“请问我妻子的情况，是否可以有性生活？”
毫无预兆的一下把余安问懵了，愣神之后脸颊瞬间变得通红，羞恼地掐着裴燿的手臂，不敢去看医生的神色。
医生的反应自然很正常：“可以有，但不能太激烈。孕中期和后期体内荷尔蒙波动厉害，在这方面孕夫的需求会较大，这是很正常的，医院有设计专门缓解的小玩具，特殊材质入体也很安全，有需要可以看看。”
余安把脸埋在裴燿的腹部，耳根红透了。
裴燿淡淡地嗯了一声，“谢谢。”
医院附近的早餐店很多，余安小口地吃包子，没一会儿就吃完了两个菜包，喝了口豆浆继续去拿剥好的茶叶蛋，只是全程一言不发，闷头吃饭。
“还想吃什么？”
余安：“……”
裴燿第三次搭话失败，只好说：“生闷气对孩子可不好。”
余安终于开口，耳垂的红意还没消完，“你为什么突然问医生这种事？”
“怎么叫突然？”裴燿给余安擦嘴，“之前不是说过产检的时候问？这是正常的事情，不用太纠结。”
“你当然可以不纠结。”余安羞耻，却又觉得气不过，声音小小的， “又不是你这样。”
裴燿顺着老婆，态度端正，“那我道歉，下次问的时候提前和你商量。”
“没有下次了。”余安瞪他。
这种事情问一次就好了，哪里有什么下次。
不然显得他多欲求不满一样。
裴燿勾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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