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打开房门瞄了瞄敌情,他做贼似的招呼:“快来快来,现在走廊没人。”
依然贪凉穿了身短袖短裤,少年腿上还留着他捏出的红痕,头发没干便被小男朋友催着往外赶,宗珩倚在门边,随意拢了拢腰间的系带:“可以啊鹿队,用完就丢,谁教你的?”
什么用完就丢。
明明是这人先拒绝他的。
脸似火烧却仍要逞强,鹿可抿抿唇瓣:“要么……你今晚留下?”
喀哒。
话音刚落,对面和宗珩一侧的房门便被人从内打开,手里拎着个空荡荡的烧水壶,林木并未刻意四处打量,却仍旧瞧见了半个身子站在走廊的宗珩。
灯光下,对方的衣服明显有些不合身,但他不是爱说话的人,便也没有多问。
半点没有被抓包的慌乱,宗珩偏头,淡定解释:“喷头坏了。”
所以要去对面的房间洗澡?
这借口真的会有人信?
邀请男朋友留宿的计划半路夭折,鹿可没好意思去看林木的反应,状似正常地关了门,转头就抱着膝盖一阵后悔:
如果他能再早几秒说就好了。
哪怕不做什么,躺在一起纯聊天也很好啊。
宗哥该不会真的失望了吧?
心思忐忑,从凌乱的被褥里翻出手机和引发一切的遥控器,鹿可乖乖把空调升到宗珩最开始设定的温度,又咔嚓拍了张照片过去:
【晚安,男朋友。】
放在桌边的手机嗡地震动一下,宗珩绕开凑到他身旁好奇乱嗅的碧眼白猫,点开文字和图片后的语音:
“啾。”
清清楚楚一声亲亲,像是贴着话筒吻出来的,找补一般,对面又发来一句:【晚安吻,晚安。】
连续收到三次晚安的宗珩笑出了声。
倚着床头,他盯着那短短几个字和一句语音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认认真真地发了句晚安回去。
——人心不足,分明和以往一样只隔着条窄窄的走廊,他却已经开始无法忍受如此“遥远”的距离。
隔天上午,看到鹿可进训练室的郝齐不自觉打了个哈欠:“我说你昨天抽什么风?大半夜不睡觉洗衣服,我下楼拿个冷饮好悬没被吓过去。”
灯也不开,只有洗衣机嗡嗡地转,若非想起自己是住在安保超强的“富人区”,他甚至以为家里进了贼,就差没掏出电话打110。
“热,出汗,洗床单,你有意见?”
正好对上不远处宗珩似笑非笑递来的目光,路过老橘桌旁的鹿可木着脸应:“吃你的饭。”
“现在让威廉哥把场馆的空调重换一遍还来得及吗?”随口开了句玩笑,余小鱼嗦了口粉,“厨房里有加了糖的绿豆粥和小菜,你要不吃两口?”
担心对方又拿没胃口耍赖,他机智补上一句:“宗哥煮的。”
已到嘴边的拒绝飞速转了个弯,鹿可眉眼一弯,正要下楼尝尝男朋友的爱心早餐,却忽然被宗大厨本厨招招手叫住:“来。”
“帮你拿了一份,”指了指少年电脑桌前的托盘,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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