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检查,但宁姝花了大把的时间在他身上。御怜已经成年,身体健康,如果没有反应才会奇怪。
目光因状况而添增的春|色让宁姝率先招架不住地垂眼,而后再次继续。
只是这一环节是新增加的,没有预先的示范,还要对比正常与非正常状态的差别,难免让宁姝有些不自在过头。
他甚至有一种时刻的犯罪感。
两人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宁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完成,又怕御怜太累,便让他先躺了下来。
由低往高地看人,能捕捉到宁姝更多的表情细节。
由于面部骨感的强,宁姝的长相其实更偏清冷挂,跟御怜随时随地的柔和不同。黑色瞳仁专心致志地看着人时,会产生一种近乎执拗的感觉。
他时刻记得,这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所有步骤都结束了,感觉到宁姝想做什么,御怜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口吻严格:“现在不可以。”
他没有帮宁姝,宁姝也不需要帮他,这不是现阶段应该要做的事情。
御怜对于自己的计划,严谨到了超乎想象的地步。
他起身,将宁姝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最后收拢至掌心。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受到外界刺激,及时转移注意力,两到五分钟内就能好①。当然……”御怜漂亮的淡色眼瞳微动,意有所指,“如果不加收敛,就会更糟糕。”
他一番话医学气息十足,让宁姝不知道是低头好,还是抬头好。最终,只蚊子似的哼了一声。
“我们今天还要回学校吗?”
那副把想法都写在脸上的样子看得御怜微微发笑。“你说呢?”
他的那种眼神的暗含鼓励,教人将心底的想法如实托出。
“我想晚上抱着你睡。”
“可以吗?学长。”
宁姝最终选择了抬头,用他那一贯的天真神情,向御怜询问着。
他还又讨好地亲了亲人,没有过分表现,有种小动物间自然的亲昵。
御怜在宁姝要回退之时,将事态演变至超出正常范畴。吻如水中浮花,一朵又一朵,飘散四溢,展示着自己与众不同的美态。
未曾摘下的手套开始变成拥抱他人的阻隔。
“可以。”声音亦如浮花,在宁姝的心里打着旋。
他有些想要起来,被御怜的一双手牢牢禁着,根本做不到。
只是吻,可这一吻来得漫长又周全,同时也将人影响得眼神微散。
“唔。”
亲得好好的,御怜又咬了宁姝一口,在下颌角的位置,让对方皱了皱眉,表情有点儿吃痛的委屈。
“像是这样的时候,你可以乘胜追击,对我提出任何请求。”
“不管多过分。”
御怜在明确地告诉宁姝,连限制都没有提出来。
可怀里的人刚被如此亲了一场,即使听到了他的话,也没办法立刻反应过来,还依稀地要倒下。御怜也不接住宁姝,任由对方苦苦寻找支持。
他心情颇好地等待着,从边上扯过一张纸,替宁姝擦了一下。是对方在给他放鞋子的时候,反复确认过的地方。
单薄纸张轻微的触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御怜擦过后没有立即扔掉,而是极有条理地将其慢慢折起来,最后才扔进垃圾桶里。
这般举动终于让宁姝抱紧了人,抽着气地说:“要帮。”
“真是可惜,”御怜脸上流露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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