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领土特别小,只有两颗行星。学校组织郊游的时候,不是去希瑞思,就是去珀耳塞福涅,然后再去希瑞思,再去珀耳塞福涅,跟条狗似的来回转悠。我都玩腻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爱伦哥哥快毕业了,他攒了一大笔钱打算环游银河。我一开始还有点难过,这样我就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他了。后来他没忍住透露了口风,说带我一起去。
于是我心目中最厉害的男孩从安吉尔哥哥变成了爱伦哥哥。
自治领这些年发展得特别好,这里原来是荒凉的帝国边境,现在进入和平年代反倒成了突出的优势。帝国和星际自由联邦的贸易商舰必须经过珀耳塞福涅要塞,一来一往的,各种周边配套设施全建起来了。我们亚特兰提欧现在是繁华大都市,银河小标杆,再也没人嫌这里荒凉啦。
我弟弟忒修斯出生之后,蒙曼医生在权威医学刊物发表论文,严肃反驳了“纯种贵族omega后代AO性别比高达3:1”的伪科学。他坚持认为“纯种”“贵族”“性别比‘“高达”这些带有偏见色彩的词汇是对现代医学的侮辱。难道omega还要分纯不纯种吗?并且勇敢地指出,目前alpha数量远高于omega数量的数据是出于人为篡改和捏造。
很多父母都为自己的omega孩子隐瞒了性别。
我们都明白那是为什么。
上一次帝国人口普查时,给出的官方数据是omega只占总人口的0.1%。尽管omega本身数量稀少,但AO性别比至少不应该倾斜得如此夸张——alpha的人口占比是omega的十倍。
蒙曼医生推测这是因为民众大规模瞒报的自发行为,将自己的omega宝宝性别改为beta,他对这一权宜之计表示真诚的理解和认同。
好在《omega临时保护法案》已经毫无用武之地了,因为帝国的omega在总人口中的占比已经下降到了0.0000001%。
《omega临时保护法案》可没规定禁止omega移民。
我爸爸和我妈妈的关系很微妙。我妈妈有五个孩子,其中两个是和我爸爸一起生的,也就是我和爱伦哥哥。我爸爸成天念叨那个什么监狱访客登记系统,他要是早点关闭了,现在五个小孩都是他的。我妈妈听见就冷笑,说他是直A癌,愚蠢的大alpha主义。我爸爸也不生气,好声好气地劝他,还给我妈妈煮热牛奶,放在托盘里端过来,加入一块方糖,“现在不是改好了吗。”
我妈妈生的宝宝太多了,蒙曼医生让他多补钙,我爸爸天天晚上忙活着给他煮牛奶。我妈妈抿了口牛奶,划拉着电子屏幕读蒙曼医生新发表的文章,就是反驳性别比的那篇。看完之后点击打印,把纸质材料怼在我爸爸脸上。都银河时代了,我爸爸这种老派人士还坚持阅读纸质材料。
说到这点,就不得不提五岁就被他送去学习马术课的爱伦哥哥。这年头什么交通工具没有,星际战舰都满大街跑了,谁还学骑马那种老掉牙的东西呀。
我哥哥坚持要求在自治领上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学那些老掉牙的东西。另一部分原因是想放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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