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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从琼羽园出来后,江絮清心情大好,一路上都在讲跟李善相处的事。
裴扶墨指尖从她绯红的脸颊滑过,嗓音带笑:“娇娇就那么喜欢李善那小子?”
“那当然了,他这么可爱又这么懂事。”
懂事。
裴扶墨忍俊不禁,的确很懂事。
不过在太子眼里恐怕就是很头疼,这儿子生来就是克他的。
夜里的道路,大街上除了车轮的滚动声,便极其安静。
江絮清伏在裴扶墨的怀里,昏昏欲睡地呢喃:“裴小九,李善好可爱……若是我们也有……”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便已经睡着了。
裴扶墨顺了顺她的后背,好让她睡得更舒服。
他低声呢喃:“不急,我们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他们迟早会
有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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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以来,江絮清便时常去琼羽园看望李善。
多个人与李善说话,陪他玩,他的性子也较比从前更活泼了些,面对李谦时,也不再向从前那般看到他便张牙舞爪了。
这日民间风平浪静,皇宫里却出了大事。
沈贵妃怀了龙嗣三个月,晋安帝还没来得及公布于众,便传出了噩耗。
今日白天,二皇子李衡进宫面圣后,竟对在旁照顾晋安帝的沈贵妃起了色心,后趁其出了养心殿后,便一路尾随想要行不轨之事。
虽说最终被赶来的太监及时制止,但沈贵妃因与二皇子拉扯期间,腹部不慎撞到了墙角,霎时间殷红的血便从衣裙渗透出来。
此景刺激吓坏了沈贵妃和二皇子。
彼时二皇子因昨夜宿醉,导致白天入宫时还未完全酒醒,就被稀里糊涂地提到了晋安帝的面前。
经太医诊断,沈贵妃腹中的龙嗣最终还是无法保留,甚至在太医说出,这胎极其有可能是皇子的情况下,晋安帝顿时龙颜大怒,下令将二皇子压入天牢。
事后肖继后哭着来求情,晋安帝也一律冷漠不见。
即便肖继后哭晕在养心殿外,仍旧没有得到晋安帝的半分怜惜。
肖继后眼看没希望了,便找上了自己的父亲。
肖丞相在事发后便已经想了无数的办法,但李衡轻薄后妃,导致龙嗣小产这事是不少宫人亲眼所见,即便他想说成是被栽赃陷害,也无从下嘴辩解。
肖丞相托了不少关系到了狱中看望二皇子李衡。
老人家已生了不少的银发,面容沧桑,气愤地指责:“我叮嘱了你成千上万遍,那色心色胆给我收起来,你倒是左耳进右耳出,现在连后宫妃子都敢动?你这样让外祖父如何救你啊!”
李衡狼狈地扑在牢房前,哭得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外祖父,你相信我,我即便胆子再大,我也不敢去碰那沈贵妃啊,况且外祖父不是早就告诉我,沈贵妃怀了身孕,我又怎么敢?我看到她怕是都要绕道走啊!”
肖丞相沉声问:“那你又为何行了此等糊涂之事?”
李衡在牢里被关了几天,那日的酒早就醒了,但是很多事他仍旧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那究竟是他的本意还是酒意驱使。
他哭着道:“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那日沈贵妃忽然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她身上那股香气莫名地就极其引诱我,让我根本无法抑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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