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白泽是不是也这样想,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有再提过这件事,都有意避开。
立誓大典结束的当天晚上,白泽没有让貔貅去睡书房。
他只是洗完澡之后,轻轻拥住貔貅,声音近乎呢喃:“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拒绝了你,所以你这么多年从没和我说过要立誓要结婚。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从山海境还在,到山海境坍塌,再到融入现世,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年,但是伽知,时间太久了……我累了。”
伽知是多年前,白泽给貔貅取的字。
那时候貔貅问他:“那我姓什么?”
白泽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老成,鼓着腮帮子反问他:“和我姓不好吗?”
所以,一直到现在,貔貅用的名字,还是当初那一个:白伽知。
貔貅怔愣间,脖颈间感受到了温热湿润的触感,忙转过身拥住他,吻上他的眼角:“是我的错。”
“我不提,不是不想……只是不敢。”他们之间这样平静无波的日子维持了太久,没有人去主动打破,也更害怕打破了之后回不到当初的平静无波。
貔貅轻拍着白泽的背,“白泽,我们立誓吧。我看过了,三个月后,有个好日子,那时候办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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