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啊。”
“咱们科消息是真快。”温意吐槽。
“不止咱们科,”薛幼仪嘿嘿笑了两声:“我可听时雨说,你和顾警官是旧相识呢。”
温意锁上自己的柜子,去捏她的嘴:“你少听说点八卦吧。”
“诶诶诶,”薛幼仪不服:“时雨亲眼看见的,你还想抵赖不成。”
“不过你放心,”她举手发誓:“我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我嘴可严了。”
“不严也得严,”温意恐吓:“小心我给你来一刀。”
“不要啊温医生,我好害怕。”薛幼仪做害怕状,冒死拍了拍温意的肩:“快去快去,拿下他!”
温意拿上手机,给了她无情一击:“那你可能得失望了,他找我是做目击笔录的。”
“啊?”薛幼仪失望哀嚎:“什么跟什么啊。”
温意拎上自己的包,手机在掌心震动,屏幕中央跳动着“顾连洲”三个字,她边向外走边接起电话。
“喂。”
“温医生。”电话那头,男人低磁的声音伴着电流灌入她耳边,“手术做完了吗?”
温意指腹抵着手机后背,低声应嗯。
“楼下等你。”
温意有些恍惚,以前上学的时候,顾连洲偶尔放假有空,会来接南熹放学,然后带她们俩一起去吃饭。
他就会开车等在学校门口的那颗香樟树下,半开着车窗,叼根烟,等看到俩小姑娘出来,按一声喇叭。
如果下雨,他会带一把雨伞到门口接人,温意和南熹一把,他自己一把。温意打着伞,听南熹叽叽喳喳跟他聊天,三人一同走在雨里,只希望时光慢一点,这场雨下得久一点。
最开始的时候她疑惑为什么南熹和她哥哥不是同一个姓,后来才知道他们两个一个跟爸爸姓,一个跟妈妈姓。
她和南熹是同桌,关系又好,整天整天地黏在一起,顾连洲也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着。
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在习惯性地把她当需要照顾的小孩。
傍晚的医院人来人往,顾连洲的车停在车位里,他站在车边等她。
温意拎着包走下台阶,坐进副驾驶,靠着车门把车窗降下来,脸对着窗外吹风。
顾连洲侧眸,察觉到这姑娘心情有些低落:“温意。”
她不出声。
“温意?”
“嗯?”温意略显不情愿地回头,对上男人有些探究的目光。
她顿了顿,垂下视线:“做手术有点累了。”
顾连洲抬了下下巴:“你旁边的储物格里有毯子,我开慢点,你睡会儿。”
温意沉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车子平稳地驶出医院,汇入车流,路景不断倒退,她忽然有点烦躁。
其实顾连洲什么都没做,她因为自己的原因心情上下起伏,他仍旧包容了她。
金黄的落日暮色随着车的前进越来越近,颜色越发浓郁瑰丽,这个时间点路上的车并不多,一路颇为畅通。
温意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微微侧眸,看向顾连洲,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在她面前发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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