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了。”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人视线在她初发育的胸前来回扫描:“瘟疫学霸,你都晦气成这样了,还有人敢招你呢。”
温意脸色瞬间变了,就是这几个人,在她上初中的时候,调笑她的名字,说她是瘟疫,克母的命,所以她妈才会得癌症早死。
温意死死咬着唇,冷声道:“不买奶茶的话请你们出去。”
“哟!”有疤黄毛眉毛一挑,啧啧几声:“小妞脾气上来了还,哥儿几个今天还就不走了。不就奶茶吗?哥儿几个买了你给摸吗?”
“给摸吗?给摸吗?”后面的人不住符合,视线不干不净。
“不知道学霸玩起来什么滋味,”有个人摸着下巴:“看着白白嫩嫩的。”
温意胃里止不住地犯恶心,更多的是无措和慌张,她朝外头看了一圈,老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幅胆怯的样子更是取悦了那群流氓,他们肆无忌惮地调笑起来,甚至开始上手。
就在黄毛想掀开板子走进来的时候,忽然有人攥着他的手,踹了一脚,惨叫声之后滚到地上抱着自己的手臂开始哀嚎,其他小弟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扶。
温意看傻了,仰头看到来人深邃的下颌线,五官棱角分明,嘴里咬着烟,火光刺眼。
她咽了下口水,极小声喊:“连洲哥。”
顾连洲回头看了她一眼,抬手揉揉她的头,随即睨向地下的几个人:“还不滚。”
黄毛痛得冷汗直流,咬着牙:“还不快他妈送我去医院,我好像脱臼了。”
他接着恨恨看向顾连洲:“老子记住你了,你等着。”
温意有些害怕,却听见顾连洲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
他走过去,又补了一脚,踩着黄毛的骨头:“爷等着呢,下次再敢来,就不只是脱臼。”
另外几个人也许是吓傻了,也许是没想到顾连洲这么嚣张,慌里慌张地抬着黄毛跑了。
温意吓得心怦怦直跳,等他们走后,顾连洲按灭了烟,弯腰把刚才那几个撞倒的桌椅扶好。
他走过来:“吓着了?”
温意摇摇头,手抠着台面,担心道:“连洲哥,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啊。”
顾连洲弯唇,抬手把她围裙歪掉的带子拉正:“不会的,别怕。我保证他们不会再回来找你。”
他环视了一下店面:“你家开的?”
温意吸了下鼻子,摇头:“我只是在这打工兼职而已。”
说完她发觉顾连洲皱皱眉,沉默了片刻。
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把她落在顾家的书送过来,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来这的原因。
温意那时候确实是挺害怕的,害怕黄毛他们再找过来,只是后来的一个月竟然都相安无事。
老板说,是附近的民警把这一带寻事滋事的都关了起来。
他嗑瓜子感慨道:“治安终于重视起来了,这群二流子也该被好好管教管教。”
温意由衷地开心,与此同时更让她开心的是,老板给她涨了工资,比以前高出很多。
梦境里的夏天不热,起码温意没感觉到,但她随后感觉到了寒冷,眨眼间她居然到了十二月的英国。
裹着寒冬的晚风,温意累了一天,回到狭窄的公寓,给自己充了一杯热咖啡,□□对她没用,还没喝完她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深夜,屋内一片漆黑,温意听到喜气洋洋的音乐和欢呼声,她赤着脚走到窗边,从狭窄的窗户看到楼下亮着灯的窗户全都张灯结彩,圣诞歌和欢呼响便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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