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自己拿?”
“顾连洲!”南熹对他拳打脚踢,“你管我讨厌死你了。”
南琼此时找到文件下楼来,一看兄妹俩就头疼,她打电话叫来上门取件的快递, 而后温和地问温意晚饭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温意朝南熹那看了一眼,她已经放弃武力反抗,身体前倾愤愤叉着西瓜, 顾连洲则悠闲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回复信息。
“那阿姨订唐竹园的餐了,”南琼鲜少见到这里这么热闹, 十分热情, 脸上的笑都没下来过,叫顾连洲,“连洲, 你去把你爸上次从国外带的那瓶粉红葡萄酒拿出来。”
“妈,”顾连洲无奈,“您让俩小姑娘喝什么酒啊。”
“葡萄酒而已, 不会醉的。”南琼瞪他,回头对温意又是温声细语的, “小意今天不走了,在这睡吧。”
“她不走!”南熹举手示意,对她哥扒了个鬼脸,“看不起谁呢,我是我们公司最能喝的。”
顾连洲瞥她:“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腰。”
他不得不去拿酒,南琼打电话订餐,没过一会儿便送来了,温意和南熹一起把菜摆上桌。
一上桌吃饭,南琼就忍不住唠叨南熹:“你多大的人了,这么任性,辞职也不说一声?”
“辞职有什么说的,”南熹咬着一块松鼠桂鱼,“我在那个公司饱受折磨,再不辞职精神状态就出问题了。”
“让你回来去你爸公司上班你也不去,”南琼给女儿夹了一块鲫鱼,“非要在外面工作吗?家里有公司不能上班?”
“我不想当关系户,”南熹振振有词,“我要自食其力。”
顾连洲将酒正倒入醒酒器中,闻言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
“收起你的爪牙,”顾连洲好心提醒,“否则你以后可能没法“自食其力”了。”
南熹秒怂。
南琼听懂了这里的意思,点点南熹的额头:“你就知道问你哥要钱,不能问我要吗?”
“不想让您担心嘛。”南熹喏喏。
“您就别操心她了,”顾连洲慢悠悠道,“她除了没向你伸过手之外,爸那边每月也打不少。”
南琼叹了口气,随即关心起另一个问题:“找到男朋友没有?”
这个问题南熹已经能熟练转移对象:“我哥不结我不结。”
“你哥我是不指望了,我也懒得管他。”南琼说着,顺手夹了红烧排骨放进温意碗里,笑眯眯问,“小意有交男朋友了吗?”
“还没呢阿姨,”温意顺感不妙,“不着急。”
“你年轻又漂亮,平时在医院里就没钟意的?”南琼关心。
温意不自觉瞟了顾连洲一眼,他在倒酒,动作漫不经心却极为干净利落。
一杯酒被推到温意面前,粉红颜色的葡萄酒,在灯光下泛着让人少女心爆棚的光泽,他拦住南琼的话头:“您让人好好吃饭成不?”
餐桌是长方形,南琼坐主桌,温意坐一边,顾连洲和南熹坐另一边。
“我怎么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南琼看顾连洲不顺眼,“我前几天让你加那女孩微信,你为什么不加?”
“什么女孩?”南熹凑热闹。
“妈,您就别操心我的事了成吗。”顾连洲按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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