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透着力量感。
温意紧紧皱眉,完全无心欣赏,立刻上前半蹲下来查看。
她动作很小心,轻轻按压着纱布周围的地方检查。
顾连洲垂眸,睫毛漆黑,视线里是温意乌黑的发顶和嫣红的唇,她微凉柔软的指尖一直触摸着他的腰腹。
对她而言,这是很平常的动作,她很认真,眼眸里没有任何邪念。
顾连洲移开目光,闭了闭眼,呼吸微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无异于折磨。不知过了多久。温意起身,语气严肃地说:“伤口缝线裂开了,你要去医院处理。”
顾连洲淡淡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现在吗?”
温意没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她微微思索:“你等我一下,我找个借口跟南阿姨还有南熹说。”
心里念着顾连洲的伤,温意出去之前还不忘嘱咐一句:“别穿毛衣了,穿宽松点的衬衫。”
她脚步急匆匆地离开,徒留他一个人在略显狼藉的沙发上。
顾连洲慢慢平复着呼吸,唇角无奈地扬了扬。
到楼下的时候,幸好晚饭还没有准备好,温意撒谎说自己的家门钥匙落在医院了,想让顾连洲开车带她去拿一下。
南琼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嘱咐二人开车小心点。
“我也去!”南熹从沙发上起来。
“你去什么?”顾连洲扶着扶手下楼,瞥她一眼,“你会开车吗?”
“切,会开车了不起啊。”南熹对她哥翻了个白眼,转头跟温意说,“宝贝,回来路上给我带个哈根达斯可以吗?”
“好。”温意说,“你想要什么口味的。”
“香草,我要最大桶,谢谢宝贝!”
温意应下来,院子里停着车,二人一同出去,温意看了顾连洲一眼,拉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
顾连洲扬扬眉,坐进副驾驶。
门砰地一声关上,温意侧眸,男人坐进来的动作随意又自然,身体姿态松懈,头微微向后靠着。
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出卖他的是发白的唇色。
温意手搭在方向盘上:“你不问问我会不会开车?”
“你会吗?”顾连洲稍稍侧头。
温意抿抿唇:“有驾照,但没开过几次。”
“开吧。”他轻笑了一声,身体完全靠在椅子上,语气里透着无所谓的漫然,“死不了。”
温意偏头,看了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眼,他已经闭上眼,手搭在腰腹上,极度不舒服的样子。
“顾连洲,”她低声提醒,“安全带。”
不知道是不是她声音太小,男人没动。
温意眸光动了动,右手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卡扣,倾身去帮他拉。
她俯身靠近的一瞬间,发丝飘到顾连洲的鼻尖,男人蓦地睁开眼,猝不及防与她四目对视。
车内光线昏暗,车外庭院挂着一圈暖色的彩灯用来庆祝新年,暖洋洋的颜色落到他眼底,却加深了他瞳孔的暗度。
刹那间,又令她产生了深情无俦的错觉。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咔哒”一声,温意指腹按下卡扣,安全带顺利扣上。
“谢谢。”顾连洲看着她说。
温意猛地松手,坐回自己的座位,目光闪烁,一声也不吭。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