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觉得不够过瘾,手指碰了碰薛幼仪的杯子:“你这个是什么?”
“金汤力。”薛幼仪见温意面色如常,以为她酒量不错,“你要常常吗,但这个度数很高。”
温意点点头。
那名叫leal的调酒师很快给她调好一杯同样的金汤力。
度数高的酒入口便有感觉,辛辣刺痛,还夹杂着微微的苦味。
薛幼仪在喧闹的背景音乐里靠近:“温意,你怎么了最近,是不是和那个叫顾连洲的吵架了?”
音乐声太大,温意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没有。”
“那你最近怎么回事。”薛幼仪一点儿都不信,“今晚还主动跟我来酒吧。”
“就是想来了。”温意手驻在吧台上支着脸,一杯金汤力已然见底。
“你怎么喝这么快。”薛幼仪惊讶,随后和温意手里的空杯子碰了碰,也一饮而尽。
调酒师很快又奉上两杯。
冰冰凉凉的酒一开始喝下去很舒服,渐渐就开始有如火一般灼烧心肺,温意撑着脑袋看台上的表演,灯光四射,一首接一首的摇滚乐让现场气氛更加疯狂。
她和薛幼仪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必须要冲着对方耳朵吼才能听见。
眼前越来越晕,人群在灯光在温意的视线里逐渐变得眩目,她揉揉眼睛,胃里陡然涌上一阵难受感。
“卫生间在哪?”她扶着吧台起身,“我有点想吐。”
“直走就是。要我陪你去吗?”薛幼仪也有些醉醺醺的。
温意摆摆手,拂开人群就往卫生间的方向去,摇摇晃晃的,中途还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小姐。”对方及时扶住她,声音在混杂的场子里显得格外悦耳,“你没事吧。”
“我没事。”温意想推开他的手,“谢谢。”
那男人倒是没松开她,语气里有些担心:“你自己可以吗?”
“我可以。”温意强撑着直起身站稳,对着不小心被她撞到的倒霉蛋灿然一笑。
这一笑过分明媚,像是春风化开的冰雪,清泠又艳然。
男人一时失神,松开了手,温意得以继续朝卫生间走。
另一边,她落在吧台的手机响起绵长的铃声,响了几十秒薛幼仪才注意到,和从旁边帅哥的搭讪中抽离,瞥到来电人,替温意接起来。
“喂。”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我找温意。”
“她去卫生间了。”薛幼仪捂着手机口齿不清地说,“顾警官,你有什么事说大声点,否则我听不到。”
“你们在哪?”
“酒吧啊。”薛幼仪清醒半分,忽然想到什么,一挑眉,“温意喝多了去卫生间吐了,我这碰到别的朋友了,顾警官你看你有没有空来接她一下?”
温意在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烈酒灼心也灼肺,她知道饮酒不好,见日地在医院里劝患者少饮酒,到她自己,才知道有些时候是需要酒精麻痹自己的。
晚饭感觉都被吐空了,温意揿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刷着手指,她伏在洗手台前,掬一碰水洒到脸上,燥热却没有退去半分。
旁边有一次性杯子,温意取过一个,接水漱了漱口。
镜子里的女人两颊绯红,唇也红,耳垂也是红的,她抬眸看自己,视线迷蒙。
呼出的气带着酒精味,温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大脑仿佛一片浆糊,被酒精浸泡得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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