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他,睫毛微颤,在模糊的视线变清晰之前,踮脚吻上男人的唇。
后脑勺被人托住,温意身形不稳,攀着顾连洲的肩,一阵踉跄,二人齐齐掉进身后的沙发里。
沙发是黑色的,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住进的这间房子,处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
一切茫然的谜团都得到解答,难怪韩木在得知她住在这里的时候会那么惊讶,难怪宋絮来的时候敲下的会是她的门。
师兄明明对所有人都疏离冷淡,却偏偏对她照拂有加。
不过是因为那四个字——
受人之托。
受眼前人之托。
吻逐渐加深,她伏在男人身上,刚换好的衣服被揉得紊乱,午后四点浓郁的日色从露台处落进来,止于沙发脚下,她和顾连洲仿佛是处于昏暗地界的共犯。
微低的呼吸中蔓延开若有若无的情丝。
男人手搭在她腰后,额头相抵,明明是一个普通的吻,却因为经过了昨晚,勾出许多的异样来。
“可以吗……”他指尖向下,呼吸沉沉。
脊骨处一阵战栗,温意像瞬间被抽去了骨头,下巴抵着顾连洲的颈窝,心跳贴着心跳,她无意识抬头,唇擦过男人的喉结。
他呼吸一窒,力道加重碰过她的肌肤,亲她愈发红的眼角。
“别……”温意脱力靠在他怀里,出口声音不成调,“看得见的……地方,别亲……”
“好。”他应,嗓音沙哑。
温意以为最疯狂不过昨夜。
曾经的无数个日夜,她在图书馆通宵刷过题,在波士顿因为倒时差睁眼到过天明,但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凌晨三点,和顾连洲分食一碗面。
更没想到,她会在天色朗朗下,做这样荒唐的事。
原来他昨夜已经足够温柔。
原来真正的欲-望、崩溃和占有,让她再分不出任何精力,去思考任何事。
……
被抱进浴室的时候,温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睫毛都懒得睁,任由顾连洲帮她。
洗完澡,她被抱在怀里喂下一杯水,嗓音润了些,温意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冲他勾勾手指。
顾连洲靠近,耳边传来怀里姑娘微微咬牙切齿的低骂:“混蛋……”
他瞬间笑出声,低头亲她的睫毛,故意提起:“刚才你还说,让我搬过来住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温意不承认。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他暧-昧地咬她的耳朵。
“不用!”温意缩回被子里,只露一双眼睛看顾连洲,赖账,“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作数……”
顾连洲一愣,随即扬眉,放下杯子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跟谁学的这一套翻脸不认人。”
温意不管:“反正我忘了。”
感动之下说的话怎么能作数,在沙发的时候,她的确在他耳边喃喃让他搬回来住,不过很快,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还记得。”顾连洲把人捞到怀里,“怎么办?”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温意想睡觉,也懒得反抗。
“还耍赖。”他无奈弯唇,摩挲她的头发。
温意已经累得沉沉睡了过去。
周末两天过得如此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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