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吵架,但檀鸣庭现在被谈惊蛰带走,醉了的檀鸣庭没办法和谈惊蛰解释他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谈惊蛰会越来越生气……
谈嘉燃嗤笑了声。
不枉他费时间精力找到了那种果酒,檀鸣庭是喝果酒喝醉的,又不是被他用烈酒硬生生灌醉的,果酒而已,果酒也算酒吗。他给自己留足了辩解的余地,檀鸣庭就算之后和谈惊蛰吵架了想找他麻烦,也不会太过分。
要是太过分的话,应该就是他们吵架吵得太厉害了,那他也不介意承受一点过分的报复。
反正到时候谈惊蛰只会比他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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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惊蛰直接推着檀鸣庭到了餐厅门口,透过餐厅的玻璃窗和餐厅外路灯的光线,他看到外面风雨交加,瓢泼大雨嘈杂的声音混进了餐厅舒缓的音乐里。
谈惊蛰给檀鸣庭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得知司机就在餐厅外面等着,他挂了电话,打算一起坐檀鸣庭的车被司机带回去。
轮椅上的檀鸣庭不知道是不是被暴雨声吵得清醒了几分,仰头看着身侧拿着手机的谈惊蛰,蹙着眉叫了他一声。
“嗯?怎么了?”谈惊蛰俯身凑近他,看着他问。
檀鸣庭抬手揉了揉眉心,醉酒的晕眩让他没办法思考,他只轻“唔”了声,脑子里只记得要和谈惊蛰一起回家,给谈惊蛰过生日。
他伸手拽了拽谈惊蛰的衣服,声音带了点醉酒后干渴的沙哑:“惊蛰,回家。”
“嗯,我们现在就要回家了。”他说着见檀鸣庭身体轻微瑟缩的一下,问,“是冷了吗?”
檀鸣庭的思考能力越发减弱,只能凭着本能回答,他点了点头,回复是不加掩饰的诚实:“冷。”
他说完,就看见身前高大的年轻男人直接脱下了身上的大衣,弯腰把大衣盖到他身上,修长温热的手指动作很温柔地把大衣掖好。
在手指不小心碰到他颈侧时,檀鸣庭偏了偏头,视线看到了谈惊蛰身上单薄且领口宽松的毛衣,因为弯腰的动作,檀鸣庭的视线从领口探了进去。
目光触及紧实的肌肉,檀鸣庭耳根通红,闭眼垂下了头。他把脸埋进了谈惊蛰的大衣里,大衣内侧还带着谈惊蛰的体温,和深沉的乌木香。
檀鸣庭察觉到自己脸上温度愈发滚烫。
谈惊蛰注意到他脸上的薄红,伸手碰了碰他脸颊和额头,低声问:“发烧了?”
檀鸣庭仰头看了他一眼:“没有。”
谈惊蛰又帮他掖了掖盖在身上的大衣,直起身看着窗外,看到司机快要把车开到通向餐厅门口的这条路了。只是从餐厅到车前是一条两边都是草地花丛的小路,车开不进来,只能走过去。
谈惊蛰撑开伞,没等司机过来接人,直接推着檀鸣庭出了餐厅。
漆黑的伞罩在眼前,挡住了风雨,同时被挡住了视线的檀鸣庭扭头去看身后的谈惊蛰,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醉了之后的大脑没有想明白。
司机撑着伞在车前打开了车门,谈惊蛰低头看了眼檀鸣庭,把伞交给司机,弯腰直接把檀鸣庭抱进了后座,他跟着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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