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碰巧吧,他不是经常到这个会所来,我正好拿着酒回来,就因为碰见他,被他拽着硬聊了几分钟,要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程煦笑容微顿:“你,被他拽着硬聊了几分钟?”
魏虑没觉得哪里不对:“怎么了?”
程煦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酒:“你该不会也和他聊了这是惊蛰喜欢的酒吧?”
“呃,对,我是提了一嘴,”魏虑不明所以,“有问题吗?”
程煦:“你难道不觉得,他会在酒里下药吗?”
他话音刚落,魏虑还没反应过来,旁边江慨就一口酒喷了出来。
魏虑看了眼江慨手里已经见底的酒杯,眉梢微挑:“不至于吧,谈嘉燃现在已经从绿茶狗进化成法治咖了?而且我这酒没拆封,我也没见他手里拿什么东西,他肯定下不了药。”
程煦目光落在托盘上,而后又看了一眼谈惊蛰手里的酒杯,问魏虑:“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会在酒杯上下药?”
魏虑:“……啊这,不至于吧,但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确实,没法排除这个可能性。”
江慨听他这么说,立马扔下酒杯,低头猛咳了几声:“完了,我现在觉得我胃疼,头疼,浑身疼。”
魏虑:“不至于,真的。”
他说完看向谈惊蛰,略有些迟疑地问:“惊蛰,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谈惊蛰确实感觉腹部有些灼烧感,但看着旁边过分紧张,一副喝了毒药马上就要毒发身亡的江慨,又觉得自己是被江慨影响到了。
“大概有一点,不过应该是因为江慨。”
魏虑懂了,他踢了踢江慨:“行了别装了,肯定没事儿,惊蛰都说没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程煦就是个该死的乐子人,他吓唬你呢。”
程煦:“什么叫该死的乐子人,你过分了啊,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这是合理的推测好吗,谈嘉燃那个狗东西干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江慨站起来:“惊蛰他喝得没我多,不行,我得去卫生间漱个口,要不我不放心。”
他踉跄着走了两步,被魏虑扶住:“你真被下了药漱口没用,得洗胃。”
江慨:“那我找个心理安慰不行啊?”
魏虑无奈:“行,这事是我引起来的,我陪你去找心理安慰,你喝多少了?还能自己走吗?”
“我行,看不起谁呢。”
谈惊蛰看着他们出门,本以为他们怎么也得在卫生间待半个小时,但没想到不过十几分钟,魏虑就推开了门。
跟着魏虑回来的,还有坐在轮椅上的檀鸣庭。
谈惊蛰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几人已经站了起来,一个个紧张得像偷偷出来吃喝玩乐被自家长辈抓了个正着。
“檀总。”程煦语气恭恭敬敬,眼神直直看向把檀鸣庭带过来的魏虑。
剩下几人一叠声地叫着“檀总”。
“不用这么客气,”檀鸣庭声音温和,笑着,“不介意的话,你们跟惊蛰一样,叫我一声叔叔就好。”
“檀叔叔,”魏虑在几人改口后突然开口,声音放大了一点,像是刻意说给别人听,“我刚才是说真的,我带您过来真的是因为惊蛰他被谈嘉燃下了药,正好我碰见您了,就麻烦您把他顺路带回去。您别看他现在好好的,他都是在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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