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能断送自己的前程,落得一个被封杀的下场。
柯屿总想躲过这种深情时刻。他不擅长处理亲密关系,肉麻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别别扭扭地佯装硬气,或蹩脚地假装云淡风轻。他果然说:“别客气,就是图你爸爸两亿支票分手费。”
商陆惯他惯得没办法,“好,行,你拿了他两亿跟我分手,我再给你三亿求你复合,一进一出尽赚五亿,好不好?”
车泊在露天车位,下了车,柯屿捧着鲜花,与商陆并肩而行。商明宝率先迎出来:“小岛哥哥!哇,好漂亮的花!”
商陆拍掉她的手:“有你的事吗?送给小温的。”
商明宝哼一声。
远远地就看到了温有宜站在前庭的花园喷泉前,端庄地挽着身边男人的手。
柯屿心里惊了一下。昨晚上做功课时已知道商檠业不像别的富豪那样富态,今天看到真人,才惊觉他英俊挺拔,面容上笑意不多,令人望而生畏,气势上不自觉便低他一头。
原来商陆气质里充满侵略性的这一部分是承袭于他。
相较起来,温有宜本就不算大美女,站在商檠业身边更显普通。但她气质绝佳,温润明亮,是越看越喜欢的。听商陆说,年轻时是商檠业对她猛追不舍,婚后育有五个子女的温有宜仍是一派清澈,想来这份爱情是很美满的。
“Tanya,”柯屿叫温有宜的英文名,“今天打扰了。”
温有宜接过他的花,仰面对商檠业介绍:“这是小岛,陆陆电影的主角,海瑞·温斯顿的大使,上次在杂志社参观,刚好碰到他在拍海报,”又转向柯屿,“你工作好认真,风采卓然。”
不管是从事什么行业,商檠业向来欣赏专业、敬业、对行业有信念感的人,听温有宜这么说,眼底浮现些微笑意:“幸会,犬子一定给你添了诸多麻烦。”
“犬子”不高兴了:“别拿我客套,我好得很。”
柯屿抿了下唇,觉得商陆在父母前面有点可爱。
温有宜佯装不悦地板了下脸:“没礼貌!”
商陆两手插在裤兜里,百无聊赖的样子也透着矜贵:“你们站着客气吧,我饿了,柯老师你饿不饿?”
他越是随便,商檠业就越是懂一分。以往老友举家拜访,或者什么名流来人情走动,他要么逮到机会装忙不回,只要在场,礼数必定是没得挑的。说来说去,他这个小儿子只在自己人面前放肆。
晚餐要在私人会所用,是商家办家宴会客的地方,就在离别墅步行可抵之处,四周密林环绕,养着些绿白孔雀,湖中心一个小岛,水滩清浅,高大的绿植掩映间,散落着些南方的珍稀水鸟和从非洲远道而来的火烈鸟。
火烈鸟是专情的鸟,一辈子一夫一妻至死不渝,商檠业养了送给温有宜,免得她吃饭无聊。
喝了会儿下午茶,商家另外几个孩子姗姗来迟。
商明羡从澳门赶回来的,早就得了商陆的消息,怕今晚上气氛不对她这个知情不报的长姐得挨打,看见柯屿只当是第一次见面,浮夸地拿了一张蓝光碟请他签名:“柯老师,久仰了。”
商檠业问:“剧组在澳门绮逦拍了三个月,你一次都没去探过班吗?”
商明羡:“……”
商明卓更绝了,是从波士顿飞过来的,下了飞机先去洗了个澡。她不知道今晚上是什么场合,只知道母上有命不得不从。进门先跟商陆抱了一下:“瘦了。”然后跟明羡抱了一下:“也瘦了。”接着是明宝,“胖了。”
商明宝气得吱儿哇乱叫,商明卓端起冰水猛灌了一口,“今天在飞机上刚好碰到清华的教授,本来想睡觉的,聊了一路,你们知道吗……”
全家都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怎么了?”商明卓愣了一下,狐疑地看杯子:“我喝了陆陆的水?嗯?有客人?”她这才眯了眯眼,看向柯屿。
“柯屿。”商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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