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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无所适从。
柯屿无声地笑了一笑,“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对不起我什么,连快死的时候都只知道说这一句?”
商陆吞咽了一下。
柯屿支着下巴,波澜不惊地揶揄:“我还以为最起码可以听到一句我爱你,结果都是对不起。你有私生子了?”
“bullshit.”商陆冷酷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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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住院,两人都是高级单人病房,彼此挨着。柯屿推开门进来时,商陆竟然也没多少意外,只在月色中挑了挑眉。
“嘘。”
“我看你腿现在挺精神的。”
柯屿走一步都疼,“我现在是小美人鱼,每一步都是刀尖,你最好别惹我。”
商陆等他下文。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否则我就化成泡沫给你看。”
只有走廊灯从门上的玻璃中溜入,商陆看不真切他,只捕捉到模糊的人影。人影到了床边,床往下陷了一点,是柯屿坐下了。
“腿疼吗?”
“嗯。”商陆低低应了一声,“很痒。”
“Mike那天说,以后嘉宾上岛不让随便活动了,要像拿破仑一样圈禁起来,只给方圆一百二十米的活动范围,”柯屿掐了掐他的小腿,帮他按摩,“尤其不让跑步。”
说完两个人都笑,商陆笑起来的鼻息好听,而且性感,柯屿听了很心动,挨近了若有似无地吻他:“要是叔叔不同意我,我是不是可以用救命恩人的身份来要挟他了?”
“那你就是世界上第一个敢要挟他的人。”
柯屿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这里一直没有放下,想到就会绞成一团,听到你的声音、摸到你的体温、看到你的眼睛,都感觉像做梦。因为知道自己不能做梦,尤其是做不到这么好的梦,我才敢确定你是真的。”
“去哪拜师学艺了?”商陆感受着他的心跳,“怎么突然这么会说情话?”
“不止,”柯屿偏过脸亲他的唇角,“现在也会接吻了,跟白天不一样。”
“这个你一直都很会。”
商陆说着,张开唇,接纳柯屿主动探入的舌尖和深吻。
果然和白天不一样。
舔他的上颚,轻轻扫过齿缝,留下若有似无的痒,又勾着他的舌尖交缠。吻变得不太对劲,商陆被他挑逗得头皮和舌根都一阵一阵发麻,身体深处起了反应。
他稍稍推开柯屿,气息都有点喘,没受伤的腿欲盖弥彰地屈起:“别这么主动。”
“……只是确认你是真的。”他暧昧又无辜地说,呼吸的气息带有葡萄糖的甜,温热地消散在病房的消毒水气味中。
商陆睁着眼睛,虽然看不清柯屿,但仍为他的剪影心跳加速,“……怎么确认?”
隔着门传来一两声咳嗽,不确定是走廊还是其他病房的。值班护士的脚步很轻,穿过坏了的绿色应急灯,频闪时有电流声滋滋地响。
柯屿不动作,时间在这一秒内拉长,一秒后,商陆扣住他的后脑,急切凶狠地吻了上去。
柯屿边吻边低声笑,心里想,要命,他膝盖伤得这么严重,到头来出力的不还是自己这双半废的腿?但愿明天按摩技师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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