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的底牌呢?她的底牌比商檠业稳固得多,那就是商邵死心塌地的爱。
既然商邵宁愿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也要和自己在一起,那么事情就很简单明了了——只要她把商檠业的牌,一张一张地抽掉、作废,他……到头来,也就只能求着商邵继任了。
而等到那个时候,场上庄闲轮换,商邵继承家业,他那么爱她,又毫无保留地信任,届时商家要不要支持她和父亲的社会活动,可就由不得商檠业说了算了。
她就是要像一条蟒缠住大树一般,死死地、用力地、不顾一切地缠绕住商家,摇晃它的树干、吸取它的精华、享受它的庇荫,继而在漫长的躲藏在大树的蛰伏中,悄无声息又致命地进攻每一个猎物。
反正商家家大业大,没事的,让她吸一点血也死不了。
“下个月就是我们的订婚宴,爸爸一直不松口,你可能将来要跟个穷光蛋一起生活了。”商邵抚了抚于莎莎的脸,“怕吗?”
于莎莎仰着脸笑了一下,圈住他脖子:“那就换我来赚钱养你。”
“你会不会恨他们?”
于莎莎凝视他,“你呢?”
“不会。”
“会嫉妒陆陆吗?”
“也不会。”
“真的?”
“我们感情很好,不是演的。从小爷爷育我们兄友弟恭团结友爱,是一家人就不分彼此。如果我走了,陆陆进了集团,我还要谢谢他帮我扛了重任。莎莎,”他捋过于莎莎的头发,露出她小鸟般娇小光洁的脸蛋,淡淡地说:“我不会伤害他,也不会姑息别人伤害他。”
于莎莎噗嗤一笑:“你啊,是最近为他操心过头了吧!谁敢伤害他呀,你们商家有钱有权有势,生下来就翘着腿当上等人的,一个个又体面又风光,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都不用自己去争去抢,还说什么伤不伤害的?”她笑着白眼一翻,“老天,给我们普通人一点点活路啦!”
商邵抓起外套:“好了,我该回公司了,今晚可能又要忙到后半夜,”亲了亲莎莎的额头,“自己早点睡。”
于莎莎点了点头,目送他出门。关门声落响,她回到书房拿起手机,熟练地从一堆卷宗中抽出信封倒出sim卡,继而替换上。
“计划有变,让他们提前飞开普敦。”
接着登陆虚拟IP地址,打开匿名邮箱,将打包好的照片发送了出去。
等不了了,瑞塔不发声明虽然可惜了又一场推波助澜的舆论风暴,但是光这些狗仔照片,就足够掀起关注,而这一切都必须在商陆现身前都铺垫好。只有在这种全网震惊、哗然、声讨的时刻,当记者问出“你和柯屿是不是真实的?柯屿是不是小三?他是不是实质性介入了你和瑞塔的关系?”时,他才会晕头转向地、措手不及地、愤怒地澄清一切。
商宇集团根正苗红老派庄重,口碑和形象都没有任何轻佻的地方,酒店和赌场干脆就是从总集团脱离出去单独命名为“绮逦”的,从这里就能看出商家的谨慎和保守。他们需要的,是一个低调、正确的继承人。
商陆私底下是不是同性恋、脚踏几条船乃至滥交都无所谓,但是只要他公开了、承认了、全世界都知道了,那么对不起——他将永远和继承人之任无缘。
两个小时后,正是下班晚高峰,微博、论坛、头条新闻——所有能想到的文字媒体,都黑体大标题同步推送了一条爆炸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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