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特意找了楼下的做了手冲,试试。”
“圣海伦纳好啊。”余长乐说。
“圣海伦纳好。”聂锦华搭腔。
老崔懵道:“圣海伦纳是……?”
“柯老师和商导看了七天电影的地方。”余长乐善意提醒。
“七天呢。”聂锦华啜一口,咂摸着:“嗯,唇齿留香,回味绵长。”
柯屿自己先笑起来:“多年不见,几位老师还是这么幽默。”
众人一阵开怀大笑,这才纷纷跟他握手拍肩:“早就盼着你过来了!你这个……啊?蜚声国际的戛纳影帝!”
“不敢,”柯屿还是很谦虚,“只有一部戏发挥得好的演员,没有永远的好演员,我这么久没拍电影,又要给你们添麻烦。”
“我们不麻烦!”聂锦华热络道:“你尽管给商导添!他不怕!他欢迎着呢!”
柯屿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商陆:“是吗?”
聂锦华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豪爽道:“怎么不是?您这心盲拍不了绿幕,炸!真炸!几十上百万地炸!”他这是借兴说真话,“哎呀……要不说我们陈董啊,顾总啊,商导啊,都是艺术高于金钱的人!”
第二场战争场面的镜头调度是最复杂的,所有人都建议用绿幕,只有商陆坚持实间、实炸、实拍。聂锦华作为制片人不得不心里腹诽,这是真不差钱。虽说是为了效果,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其实是为了柯屿。
他是可以演绿幕的,但很难连续地、不间断地在绿幕中完成一条长达二三十分钟的镜头,这里面涉及到动线、场景、肢体的画面记忆,不是一个心盲症患者想克服就能克服的。
柯屿笑了笑,理解聂锦华心里的微词,“我争取一条过。”
聂锦华:!!!太狂妄了!
柯屿跟商陆是挨着站的,答完以后仰起头来看他,自自然然地小声问:“你现在有空吗?”
商陆怎么可能说没空?“嗯”了一声,喝着咖啡,视线仍停留在柯屿身上,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只让人觉得他在很专注地听他说话,一秒钟都不舍得分神的那种。
柯屿便说:“你们先休息,……我跟商导借一步说话。”
众人如梦初醒:“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你们聊你们聊! ”
出了大会议厅便是会客室,拍「偏门」时,柯屿便是在这里候场试镜。两人一出现,走廊上顿时躁动起来,原来蹲着坐着的也都站起来了,几乎是目送他们进房间。门一关上,米娅又给当门神,就是少了盛果儿。
商陆背靠着门,垂在身侧的左手提着咖啡纸杯,右手揽过柯屿,与他若即若离:“刚才聂锦华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我知道,”柯屿在他怀里仰着脸,“给你便宜两千万片酬够不够?”
商陆略抬眼神:“原来你不是零片酬出演。”
“合同还没签,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商陆单手箍紧了他腰,在他唇上琢吻一口:“要给你加钱,毕竟还要陪导演睡觉。”
一声轻笑透过门缝,轻轻地递入米娅耳中,她不自觉地往外挪了一步,耳朵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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